对上苏朵有些惊奇的眼神,兄弟二人这才对着苏朵笑说:“虽说我们考古是为了能够更加体味汗青,但到底是要打搅别人安息之地,老是对先人还是要保持着一丝恭敬的。”
待二人安静下来便转头去瞧苏朵手中的佛香,却见着苏朵手中的香呈三香齐平之状,二人顿时松了口气,再与苏朵的说话中便多了丝谨慎翼翼与奉迎之嫌:“宓女人不愧为修道之人,如果一会内里有些凶恶,但愿女人能救我兄弟一命。”
这么一算,仿佛原主碰到那伙黑衣人之时便是第七天,如果真是如此,恐怕原主父亲失落死亡便是与那几人脱不了干系。想起那痛入灵魂的感受,苏朵感觉不管如何,她是必然要完成任务的。
苏朵拿过常大手中的火油灯,用羊毫另一头拨了拨灯芯,简答火亮光了很多,便表示二人推后,她则站在二人身前,双手平举油灯与胸前,常姓兄弟这才看清墙壁上的冰锥在火光的照亮下似在颤抖。二人盯着那冰锥细心瞧了瞧,目睹那冰锥四周凸出几个小包,竟动了起来,四周凸起的越来越多,看起来有些像此起彼伏的浪花,不一会儿,冰锥散开,化成星星点点的萤色小虫飞舞空中,乌压压的的向着三人地点之处飞来。
即便不是第一次盗墓,兄弟二人却也不由咽了咽唾沫,对视一眼,将心中早已想好的过河拆桥的设法消了洁净。那常大也再不敢托大在前带路,而是改成与苏朵并肩而行。
走着走着,苏朵俄然心头一跳,身边常二双臂相互摩搓着,喃喃道:“哪儿来的风啊,怪冷的。”
常大看着苏朵在拿着一只羊毫沾着瓶子里的红色液体写写画画,轻声问道:“莫非那墙上的冰锥便是......”
苏朵听后心下大骇,对着火线常大膝弯踹去,忙拉起一旁常二当场一趴,常大跌了个狗吃屎,还没昂首便听嗖嗖几声,似甚么东西钉入墙壁的声音,等了好一会儿才站起家向身后看去,暗淡的灯光下,立在土墙上的几根拳头大小的冰柱冒着凛冽寒光。常姓兄弟一阵后怕,常大有些严厉问起弟弟:“我在火线一向很谨慎,确信没出道任何构造,你方才但是碰了甚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