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吓得连连叩首,“殿下,饶命,饶命!”
李平直感觉牙好疼,这四个光|溜|溜的女人这么躺在殿下床上,殿下一出去不就看到了?
李平这会真想死,他跪爬两步,全部身材都伏在地上,抖得如筛糠普通,“回,回,回殿下的话,她,她们是,是,是贤人差,差贾,贾总管送来的,说,说是今,今晚给,给殿下侍,侍寝。”好好的一句话,被李平说的磕磕巴巴。
李平那边一见太子进偏殿沐浴,赶紧带了四个已经梳洗结束,身披轻袍的宫女进了太子的寝宫。
“快点,把帐子放下。”李平想了半天,也只能这么办了。遵循殿下常日里的风俗,一会儿就该沐浴完,过来寝息了。
现在寝宫的大床上染了血,殿中尽是血腥之气,太子身上也染了鲜血,他沉着脸又去偏殿沐浴。比及换了个房间暂住时,太子黑着脸叮咛挨过板子,又一瘸一拐的过来服侍的李安道:“把寝宫中的东西都明天给孤都换了,一件不留。”全都感染了血腥之气,多不吉利。
太子“唔”了一声,再看了一眼天涯的弯月,才回身进了偏殿。
夜幕低垂,一弯新月高悬空中,温和月光透过窗户撒落在殿内。
李安见了李平的了局,不自感觉颤抖了一下,却没敢像李平那般大声告饶,反而温馨的跪在原地,悄悄的等着太子的惩罚。
“殿下。”四女正款摆腰肢,在床上跪下,揭示出本身斑斓的身材曲线,口中柔|媚的唤着太子。做着一夜恩宠后,自此飞上枝头的好梦的少女,底子就没想到,她们恩宠没获得,先获得的冰冷锋利的宝剑。“啊!!”
何司仪松了口气,快步上前就筹算挑起床帐,便就在这时,太子披着寝衣出去了。
身为太子的四司女官,本来太子的成人的第一课该是由她们来指导完成的。但是她们这位殿下,极恶人随便碰触,前任的四司女官,就是因为行动不端,被太子着人仗责八十,直接扔到洒扫处去了。传闻,因为伤逝太重,又没被救治,只要一人活了下来。因为被太子嫌弃,做着最轻贱的差事,受尽欺辱,真是却还不如直接死了的好。
何司仪上前将床帐放下,她不安的问:“总管,殿下万一见怪该如何是好?”常日里床帐都是不放下的,要等殿下睡熟了,她们才会放收幔帐,燃烧宫灯,只留下角落里的两盏,让殿中不至于过分暗中。
守在殿外的李安和李平两人,正六神无主的在门口画着圈子,故意把耳朵贴到门上去听一听内里的动静,又有些不敢。正迟疑不定的时候,就听到殿内女子的惨叫声,让两人仓猝排闼而入。
因为床帐被放下,帐幔中有些暗淡,再加上几个宫女,都钻到了被子底下,太子又有些心不在焉,竟然没在第一时候发明他床上有人。等他掀被上床,大腿碰到温热滑|腻的女|体,才惊觉不对。
那四个宫女还都是明净的少女,披着轻袍进殿已经羞得浑身都红了。这会儿连独一蔽体之物都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去掉,赤体的于世人面前,一时候羞意大起,身子生硬,好半天都没解开轻袍。
“殿下,汤浴已备好。”李安按捺住忐忑不安的心,一如平常的来回话。
“父皇!”太子怒极而笑,“李平你好,你真好。”李安李平都是他的贴身寺人,本就应当更向着他才是。就算父皇下了旨,身为他的贴身寺人,也该事前跟他回禀,而不是自作主张,欺瞒于他。
每日里沐浴时,是太子一天当中最放松的时候,殿内不准任何人存在,就连李安服侍太子除了衣物以后,也很自发的退了出去,悄悄的守在门前,侧耳谛听殿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