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好疼,谁呀!”
“他……他竟然……竟然没死……”黑葫芦显得非常惊惧,声音都已经开端发颤:“这回完了,我们的灵根……要……要断了……”
而那怪人,此时的神采却非常耐人寻味。对于俄然有人呈现,他并没表示出一点儿惊奇,倒像是早有预感普通,只含笑而立,沉默不语。现在,那庞大的剪刀虽仍握在他的手中,但却已经又被他重新扛回到了肩上。
流云究竟是谁,又为何会于此时呈现在这里……?
流云打了个哈欠,自言自语道。
水亮灵动的大眼睛,只眨了眨,便刹时释出两分“求”、三分“羞”,以及五分的“赖”和“娇”。
就在这时,一声断喝终究自那草丛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