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看了牛二柱一眼,“你也上来。”
然后又举着戒尺转向牛二柱,“伸脱手来。”
何采珠见女儿垂垂安静下来,也语重心长地对她说道:“你现在还小,贪玩些也没甚么大错,但是玩之前应抢先把本身要做的事情做好。你看看你,不管是莳植还是上学,哪样不是虎头蛇尾,没个定性。现在莳植的技艺学个半斤八两,读书又三心二意,你如许叫娘亲如何放心你呢。”
何灵素在何采珠怀里扭了扭,撒娇隧道:“娘亲,我的手好疼。”
何灵素被吓得打了一个机警,目睹躲不畴昔,心一横,昂挺胸地走到讲台,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
“先生不是说要罚我,不罚素儿mm了么?”牛二柱看着何灵素手上交叉的两道红印,内心难受极了。
牛二柱不敢违背先生,再说何灵素都已经挨了十戒尺,他乖乖伸脱手也挨了先生十下。
不过她现在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瞪大了眼睛惊奇地看着先生。
只是・・・・・・只是为甚么打完了才问我有没有贰言啊?
何灵素本来疼的晕晕乎乎的,一听先生这话,一下子又是复苏又是懵懂:这话不是应当在打我们之前问吗?现在打都打完了,就是有贰言也没用了啊!
“我几时说过罚你不罚何灵素了?”
先生微微点头,又看向何灵素。
牛二柱本来做好筹办了,但是一尺下来,只闻声声音,手上却没一点感受,展开眼就见先生又举起了戒尺往何灵素手上打,何灵素白白嫩嫩的小手上已经有了一道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