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问道,“那你那位道友又是如何过来的?”
云霄解释道,“我听那位道友说,从天南洲到东洲要过一大片海,叫做禁海,你晓得为何叫禁海么?就是因为在它的上空底子就不能运起灵力,任何人或是法器只要一飞上去就会掉了下来。”
“但如果渡海而过,海中有很多妖兽,有的乃至到了五级以上有了妖丹,极其难斗。就算是斗过了妖兽,还要再颠末一个岛屿,上面传闻有人鱼一族,他们擅用歌声利诱人,有好多修士都被他们的歌声所迷,然后丧命于禁海,以是阿谁岛屿四周另有死去修士堆积起来的怨气,一个不慎,也会被怨气迷了心性。”
苏悦顿时瞪大了眼。
说来也奇,她在大罗王宫想要和玄一提及此事时就像有东西卡着。底子甚么都说不出来,但此时和云霄一说倒是顺畅流利得很,这让苏悦再一次赞叹起腾蛇部落咒术的奇异来。
他解释道,“到时候你见了那观阵台就晓得了,实在那观阵台是在峰顶之处,但若想要上去,必必要本身找到入辩才行。并且即便是找到了入口,去往观阵台的路上也埋没着玄机,随时都有能够将你困在内里,那里还能进得去?”
云霄的脸上倒是现出不肯定的神采,回想道,“我是在外出历练时碰到一个道友,他却并不是东洲的修士,而是从一个叫天南洲的处所而来,他曾传闻过在他们天南洲上有一个很奥秘的处所,那边有人就会咒术。”
苏悦忙问,“他没说是甚么处所么?”
如许说来,清欢道君能允她畴昔参悟步地,实在是很看得起她了啊。
云霄一副不堪回顾的模样,“唉,当初我就是让师父直接拎到了那观阵台的上面,又丢了一本阵法书柬给我,说是找不到入口不让分开,我整整在那边呆了三个月啊,看得眼睛都发直了,揣摩得脑袋都木了,成果还是没能找到甚么入口。”
苏悦迷惑地望着他,不解道,“为甚么?”
苏悦啊了一声,方才被清欢的话震得有些发蒙。差点儿忘了和云霄说荒城地宫的事了。
云霄将苏悦带到他的静室中,方迷惑地问,“到底是何事?”
本来即便天上掉了馅饼,这馅饼也不是那么轻易就吃到的啊。
他又想了想,方沉吟着说,“这腾蛇之像我没见过,但是有关咒术我倒是听一个道友提及过。”
苏悦囧囧地从被馅饼砸中的欣喜中完整复苏过来。她想到清欢所说之语,不由叹了一声,“那云华真人可真是短长得紧,竟能进得去那观阵台。”
她看了看四周,说道,“你住的处地点哪儿,咱么还是到你的住处再说吧。”
但是有些不对啊!
苏悦方奉告了他当时荒城地宫之事。
云霄将苏悦递畴昔的阿谁腾蛇的小像拿在手里,细细打量了半晌,方笑说,“我还说呢。我本是在丹霞四周被害的,怎地一睁眼却在大罗国境内了?一向还没来得及问你,本来竟是如许。”
苏悦虽有些绝望,但还是很欢畅,寻腾蛇之眼一事本来是毫无眉目的,现在偶然间得了这么一条线索,今后他们如果再去找就有方向了。
她正自沉吟间,又听云霄问道,“悦悦,你还说有事要和我说,是甚么事啊?”
苏悦一听非常欣喜,仓猝问,“他是如何说的?是哪个宗门的?那咒术是在那里呈现的?”
苏悦有些板滞地听着,犹疑地问道,“真的有那么难么?”
他笑得与有荣焉。说道,“就连师父他白叟家都用了五年的时候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