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骑在男人腰上张牙舞爪,面带嘚瑟,不过很快就嘚瑟不下去了。莫长安伸手抓住牧晨的双手,一个翻身,把方才还跨坐其上的女人压在身下,感受着女人身躯传来的热量,莫长安悄悄咳嗽,“诚恳说,现在我的确是有些悔怨了,当初如何就把送到嘴边的肉放走了呢...”
旧光阴抓不住,剩下的只是怀想。
说这话的时候,牧晨翻了个身,直接压在了莫长安身上,熟谙的味道再次充盈着全部呼吸道。这是一具让莫长安毫无抵当力的躯体,柔嫩得不像话,如同一朵具有致命吸引力的曼陀罗华。伸手端住牧晨那精美得看不出光阴流过陈迹的脸庞,莫长安转过甚,“姐,现在但是白日呢,你可不要玩火...”
“滚...十七的时候你没有要我,现在一晃这么多年,你还是如许...”
“是吗?不是在对付我这个老女人吧...”带着责怪的语气,眉头间却掩蔽不住笑意,一如当初。
“我二十七了...”
“如何?不想写了么?”或许是感遭到了目光的凝睇,或许是心有所感,女人一样放下了电脑,转过甚看着莫长安,悄悄开口。
当然男人这话让女人很不高兴,躺在莫长安怀里的牧晨在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你这话总让我感受很欠抽的模样,我这么一个美女捐躯陪你,你另有表情抱怨光阴仓促是么?!”
“当然了,谁晓得哪天你会不会再次抛下我,然后不知所踪,跟人间蒸发了似的...”
“哟,调戏老娘是么?早晨多筹办点补品吧...”
抬起家,牧晨悄悄勾下宽松的寝衣。那令人沉迷到足以堕入深渊的躯体再次展现在莫长安面前,迎着刺眼的阳光,本来洁白柔滑的躯体,现在却好似致命的旋涡,让人没法将心机从中剥分开来。
“另有个处所也学会硬了,你晓得的...”
“不能...昨晚你不也一向要我喊你弟弟么,如何现在白日就不认账了...”
“也是,那就等过完年,年后我把那边的事情都安排好,就返来这边...”牧晨转过身,再次把男人压在身下,然后渐渐往下滑。过一会儿,女人昂首,“舒畅么?”
“那不一样...”
“这么多年你也就学会一个嘴硬是吧?”
“这还差未几...再叫一声听听...”
......
“你管我呢,我乐意,我就喜好说...”女人用手撑起上半身,然后毫不在乎地把散落下来的头发捋到耳后,“讲事理,这都是你欠我的,这么多年,我就是被你迟误了的,以是现在你最好别抵挡,没传闻过老女人都是吃人的么...”
炽热的气味再次劈面而来,被莫长安推开的牧晨再次俯身,“可我现在还想要尝尝你这团火...”
好久今后的现在,我们会感激当年的懵懂无知,那是最青涩,也是最难忘的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