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既然指派你来帮手我,我就不瞒着你了。”阴行功仿佛对杨凌能刺探到张伯和来平陵后的详细住址还算是对劲,嘴角挂了一丝笑容,说道,“你的首要差使,就是帮着我尽快拿下这座白草山,当然,动静越小越好。”
“阴行功这小我,心眼儿太多。我劝你也离他远点儿。”三郎伸手推开杨凌,迈步向前走去。
“你如果想体味阴行功做过的那些事,有空时就到忠伯那儿来找我吧。我一件一件说给你听。”三郎转头撂下这么一句话,脚步不断地越走越远了。
“这倒底是为甚么呀?在关外时,你和阴行功不是合作得挺好的吗,如何现在连面儿都不想见了呢?”杨凌站在原地没动,不解地问三郎道。
“阴行功对你说过没有,他是如何来到的江南?又为何要去白草山?”直到这时,三郎才向杨凌问到阴行功的环境。
“阴驿长如何就心眼儿多了,你说清楚些行吗?”杨凌毕竟与阴行功直接打仗的机遇未几,听到三郎话中有话,便想趁机向她探听些阴行功为人行事的做派,也好抓紧防备他。
阴行功在马背上转头睨了杨凌一眼,冷冷解释道:“就是要想方设法从张伯和手中夺过白草山,不能叫白草山成为张伯和攀龙附凤的一条绳索。”
“我如何会害张公子呢?姐姐,你想多了。恰好阴驿长要我陪他到白草山去,你如果得空,一道去吧。”杨凌说话的语气固然轻松,内心却格登了一下,暗想:是啊,高昌命我周到存眷张伯和来平陵的行动,会不会倒霉于他呢?
“我是想探听,可探听不到啊。只晓得他带着大管家张安昨晚是住在了天目湖畔阿谁小村庄里的代阿婆家。”杨凌目不斜视地答道。
杨凌本筹算以高昌发给本身的第二封密件上没有写明本身要向阴行功禀报监督张伯和此次平陵之行意向的话做借口,成心躲避向他提及此事,尔今听他开口问到本身,只得含糊答道:“据我所知,张伯和是昨日到达的平陵,来到平陵后就径直前去天目湖去了。”
杨凌被她问得一愣,旋即嘻嘻笑着说道:“姐姐,你如何俄然想起问这个来了?快随我进驿站去见你昔日的买卖火伴,飞狐驿的阴驿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