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兵马,是不是太少了些?”商畴此时才模糊发觉出本身刚才不该在李佛子面前过早地透露了“雁巢”残存于岭南各地的真正气力,强笑着要求李佛子多派些兵马。
商畴、商略二兄弟明天是来找李佛子筹议如何趁前来平叛的隋军铩羽而归的无益机会,乘机反攻,一举攻占雷州一事的。进得帐来,向李佛子见礼已毕,商畴便兴冲冲地开口说道:“大帅,钦州的宁家,安州的陈家都已暗中派人来向鄙人表示,情愿充做我们的内应,共同我们对隋军建议反攻。且据昨日从雷州城中刺探得的动静,留守雷州的隋军兵力已不敷万人,眼下恰是进军攻占雷州的最好机会呀。请大帅马上命令出兵吧。”
“那,你如何成了代阿婆的女儿?”顾沁儿极力搜索着儿时的影象,反问小萤道。
“两千人已经很多了。兵贵神速,请两位大护法自本日起就开端动手运营如何打击雷州这件大事吧。本帅亲身为两位大护法筹集粮晌,以应军需。”李佛子已暗自盘算了主张,就是要操纵此次打击雷州的机遇,将“雁巢”残存于岭南各地的人马尽行归入到本身麾下,遂用不容筹议的口气号令商氏兄弟道。
“呵呵,两位女人有点儿意义啊。贡吉,先将她二人带下去吧。”李佛子明显从顾沁儿和小萤两人的扳谈中已听出了些端倪,却没有劈面戳穿小萤,而是呵呵笑着命贡吉将她俩带下去,好生把守,随即叮咛有请商氏兄弟进帐相见。
商略听到李佛子这话,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头,正欲开口说话,不想商畴已抱拳说道:“大帅,别处不说,单是宁、陈两家麾下就有上万兵马,随时可服从大帅调遣。”
“是啊,我娘是你的姑姑顾姿儿,打我三岁时起,爹娘就把我寄养在了你家,是娘舅、舅母将我一手带大的……”
“不对,我不记得幼时家中有过你这号人。”顾沁儿决然否定道。
“你家受我娘连累,被官府查没了全数产业,还要将你父母关进大牢定罪,娘舅迫于无法,才将我拜托给了家中旧仆代阿婆,对外谎称我是代阿婆的女儿……”小萤神采安然地向顾沁儿,同时也向在一旁察看着她和顾沁儿两人的李佛子解释道。
“她是何人?”李佛子指着小萤,直视着顾沁儿问道。
顾沁儿略一踌躇,低下头答道:“是小女子的两位姑母,传闻,她们是‘雁巢’的大首级……”
“你是我的姐姐?”顾沁儿下认识地向后退了两步,猜疑不定地盯着小萤,摇了点头。
李佛子先请商氏兄弟落了座,面现难色地摇着头对商畴说道:“哎呀,大护法不是不知,隋朝的晋王杨广业已派人出使扶北国,欲令扶北国将我们拒之门外,眼下扶北国的态度尚不了然,如果在这个时候急于打击大陆,我担忧会使得扶北国迫于隋朝施加的压力,不肯采取我们,未免有些得不偿失呀。”
“你左边的额头上是不是有一块新月形状的疤痕?那是你六岁那年的春季,我们两人在你故里中玩耍时,我失手打伤你落下的伤疤,这事你总该记得吧?”小萤犹不甘心肠提示顾沁儿道。
“她是我家旧仆代阿婆的女儿小萤啊……”顾沁儿对在这里见到小萤甚是惊奇,同时也模糊猜到了李佛子对小萤的身份有所思疑,目光闪动着答道。
贡吉领命走了未几时,就押送着小萤走进了中军大帐。
“mm,我晓得,因为我娘的原因,害得你家破身亡,你是以记恨于我,不肯认我这个姐姐,我不会痛恨你的。只求你在我身后,能将我的骸骨运回浙东客籍,葬入顾氏祖坟,姐姐就对你感激不尽了。”小萤瞪视顾沁儿很久,凄然一笑,柔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