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护法请大哥到雷州军中亲身鼓励即将出征的将士们,本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了,不知大哥何故对此事耿耿于怀呢?”杨凌故作不解地问道。
“兄弟公然机灵过人。”李佛子呵呵笑道,“我欲要兄弟前去雷州军中担负监军,随时向我禀报军中意向,你可做得来?”
杨凌这一觉直睡到次日邻近晌午,方才悠悠醒了过来,还躺在床上默诵着昨日的功课,忽听帐外有人问道:“公子起家了吗?大帅请公子速到中军帐去一趟。”
杨凌内心不由得一沉,暗自忖道:“李佛子不会变卦了,要把小萤交给商略带回雷州去吧?”随即向帐外问道:“大帅没说有甚么事吗?”
中军大帐内,只要李佛子一人凝神端坐,似在思考着甚么事情,听得杨凌来到了帐外,忙说了声“兄弟,出去吧。”
杨凌心说不妙,立马从床上翻身起来,也顾不得洗漱、整容,顺手扯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吃紧忙忙地出了寝帐,跟着那传令的军士直奔中军大帐而来。
“兄弟公然是个利落人,既是如此,我就照实说了吧。”李佛子敛起笑容,招手表示杨凌坐下,方才忿忿不高山说道,“本日一早,商略就跑来向我索关键死娄夫人的凶手,我遂遵循我们昨日议定的,命人找了一名被俘的隋军军士当作害死娄夫的凶手交给他,谁知商略却说,殛毙娄夫人的凶手不是此人,而是随娄夫人一同来到琼州的小萤,对峙要我把小萤交给他带回雷州,并且还非常傲慢地宣称,倘若不能交出殛毙娄夫的凶手随他返回雷州,就要请我到雷州军中亲身鼓励全军将士,你说,这成何体统?”
“哈哈,贡卓的目光还是不错的。”李佛子抬头大笑道,“兄弟你放心,待你功成返来之时,大哥自会将你衷情的那位顾女人完璧归赵地还给你的。”
“大帅刚访问过商大护法,便命小的前来传请公子了……”
“大哥欲指派小弟前去雷州军中,约莫不会只是代表大哥去鼓励将士的吧?”杨凌揣摩着李佛子改派本身随商略返回雷州的实在企图,问道。
“大哥……”杨凌还欲再争,却见李佛子冲他摆了摆手,正色说道,“待到明日,我要随兄弟一同去为娄夫人举哀,到时你能够见上顾沁儿一面,有甚么要对她说的,就固然说吧。”
“大哥,你不是在拿兄弟谈笑呢吧?即便我愿去,商略他,肯承诺吗?”杨凌脑筋缓慢地转动着,笑着质疑道。
“那么,年老是筹算交出小萤,还是随商略返回雷州去呢?”杨凌思忖着李佛子传他来见的企图,问道。
“大哥但有所命,小弟甘心竭力为之。只是,可否准予小弟带上顾沁儿同往?”杨凌因想到,李佛子此时断断不会放小萤分开的,便抱着能救一个是一个的心机,向李佛子提出要求道。
“大哥,商略没有向您做出解释,他如何能必定杀人凶手必然就是小萤,而非别人呢?”杨凌不解地问道。
“我?”杨凌瞪大了眼睛盯着李佛子。
杨凌进帐冲李佛子见礼已毕,尚没有开口,就见李佛子已起家离座,笑呵呵地走过来拉着他的手,将他让至本身身边落了座,亲热地问道:“兄弟自那繁花似锦的建康来到这偏僻萧瑟的琼州,可还过得惯?”
“年老是狐疑商氏兄弟会把大哥当作人质,截留在军中?”
“商略固然娇纵,可毕竟仍奉我为主,他不承诺也得承诺!”李佛子此时才闪现出盘据一方枭雄应有的霸道来,沉声说道,“何况,我已承诺了他,允准他插手过娄夫人的葬仪,见小萤一面再返回雷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