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和李建成父子把话说到了这境地,陈应良也不好再操纵这件事持续整治李渊下去,便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既然李大使前天早晨就已经把他们收监,当时本帅也还没有就任勤王主帅,那么李大使的失策之罪,本帅此次就不究查了。但是这两个败类却不能轻饶,来人,把他们推出帐外当众问斩,首级传示诸军,以儆效尤!”
听到李建成这话,很多的勤王军将领顿时脸上变色了,脾气比较暴躁的刘长恭还腾的站了起来,怒道:“甚么?这两个牲口竟然偷割友军将士的首级冒功?这还得了啦?李大使,他们是你的人,你之前如何没把他们当场处斩?是不是想让我们勤王军队相互砍杀,相互拿着友军的首级请赏请功?”
更加怨毒的看了陈应良一眼,李渊这才拱手说道:“末将领命。”
统统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李渊,大部分人也不明白陈应良为甚么要提到李渊的两个亲兵,李渊则是神采乌青,晓得陈应良是要清理陈帐,心中悔恨之至,却又不敢有半点的违背,只能是低声向中间的亲兵交代号令。不一刻,与陈应良干系很好的李渊宗子李建成,亲身押了两个五花大绑的太原军兵士进帐,然后李建成顿时向陈应良单膝跪下,顿首施礼说道:“禀大帅,偷割友军阵亡将士首级冒功的两个败类已然押来,请陈大帅定罪。”
说罢,袁天罡还快上前,在陈应良的耳边说了大抵的下雨时候,听到袁天罡的陈述,陈应良非常高兴笑了,中军大帐却满场大哗了,抢先恐后的探头察看帐外气候,见帐外天空还是碧蓝如洗,万里无云,勤王军诸将不由更是惊奇,纷繁问道:“明天会下雨,还是大雨,你如何晓得?”
“王八蛋,公然没安美意,巴不得我筹办不敷打一个败仗对不对?”陈应知己中也在咬牙切齿,脸上则浅笑说道:“明天就出兵北上,当然也不是不成以考虑,只是这前锋一职尚未任命,李大使如此勤于王事,莫非成心担负前锋?”
“确切如此。”李渊硬着头皮答道:“前天在疆场上,环境过分混乱,末将一时没法查清究竟本相,一时胡涂庇护了这两个败类,也顶撞了大帅,但末将出兵回营以后,查明白有此事,就当即命令将这两个败类收监关押,并严令制止再有此类罪过,此事在太原军中大家皆知,万望大帅明查,也请大帅宽恕末将的失策之罪。”
“真的?”陈应良欢乐得一跃而起,诘问道:“肯定不?”
又看了一眼满脸等候的云定兴,陈应良这才苦笑说道:“云老将军,你的战略确切很对症,也确切有但愿胜利,但很抱愧,我不能采取。”
“谨遵大帅号令。”众将无法领令,然后李渊又从速说道:“陈大帅,看来你是信赖明天会下大雨,想抓住突厥没法发挥骑射的战机反击了,但是明天如果不下雨如何办?冒险反击有甚么结果,你考虑过没有?”
“为甚么?”刚才还满怀信心的云老将军顿时一楞,帐外李二也是小脸一沉。
“不然的话,李大使将要如何?”最可爱的部下阴世师开口,冷冷问道:“李大使莫非忘了,天子陛下在圣旨中说得很清楚,陈大帅的号令统统勤王军队都必须服从,如有违背,陈大帅能够持诏先斩后奏,莫非李大使想要抗令?”
“末将在。”阴世师起家抱拳。
不明白袁天罡装甚么神弄甚么鬼,乃至连袁天罡是谁都不晓得,李渊便也冷哼了一声,重新坐回陈应良的右首位置,心中缓慢策画如何让陈应良吃上一个超等败仗,如何让陈应良威望扫地,又如何让陈应良丧尽天良的狗头落地。陈应良则是神采安静,放心等候袁天罡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