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派来使者乞降?”陈应良一惊,忙喝问道:“这个动静你们是如何得知?”
萧怀静和萧瑀萧国舅是同足,也是隋炀帝正宫萧皇后的族弟,算起来也是一个国舅,只是因为血缘干系多少有些冷淡,没有萧瑀萧国舅那么爬得高。不过这另一名萧国舅在气势上却半点都不输给他的族兄,见了陈应良后也不可礼,只是哼哼唧唧的摆传旨钦差的架子,逼得陈应良被迫向他顿首,对刘长恭、王世充和云定兴等隋军重将的态度也是非常卑劣傲慢,唯有对隋炀帝次子杨暕和勉强算是亲戚的李渊李大使非常亲热,还劈面就与平辈的李大使兄弟相称,李大使也含笑认下了萧怀静这个表连襟兄弟,心中则是悄悄窃喜,晓得本身有多了一个清算陈丧良的帮手。
问明白了李二和柴绍来这里的启事,陈应良这才把目光转向了李建成,翻身上马亲身搀起李建成,亲热的浅笑说道:“建成兄,这里不是军帐,你和我就别那么多客气了,快起来吧。对了,这段时候你如何一向没露面,躲到那边去了?我是太忙,几次想找你交心谈天都找不到时候,你如何也不主动找找我?”
“大帅,你本身说的话都不记得了?”三狗子满头雾水,忙复述道:“大帅你刚才说,胡人杀父娶母,手足相残,对他们来讲不过是家常便饭。胡人的兄弟手足干系,都是狗屁!”
“末将是刘长恭刘将军的部下。”不利校尉的这个答复让陈应良闭上了嘴巴,没法持续发作——毕竟,友情放在这里。
临时把这件小事放在一边,陈应良设席接待了突厥使者阿史那·骨咄禄,想乘机从骨咄禄口中套取一些突厥军情,谁知这个骨咄禄表面暖和谦恭,为人却狡猾非常,每遇军旅话题要么就是王顾摆布而言他,底子不搭陈应良的茬,要么就是没口儿的奖饰陈应良的幼年有为,文武双全,用兵如神,年纪悄悄就已经跻身当世顶尖名将之列,肉麻的马屁话让大隋朝廷的两大马屁精王世充和云定兴都有些汗颜,陈应良与他磨叽了差未几一个时候,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究竟证明,丧尽天良的陈丧良这么做完整就是白操心白费兵力,将近两万军整夜不眠不休的值守下来,连突厥军队的鬼影子都没有看到半个,只要极少的几个突厥标兵例行察看隋虎帐地的动静,同时派去窥伺突厥营地的标兵也回报说突厥军队没有任何非常行动,近两万雄师白白喂了一夜的秋蚊子,脸上顶着黑眼圈的将领士卒固然不敢公开抱怨,却也少不得牢骚满腹。
大模大样的在李渊营里巡查了一圈,发明太原隋军把营防工事搞得还算不错——如何都比刘大将军的营地强些,陈应良这才对劲点头,带领亲兵队分开太原营地,这时不测却又再度产生,颠末李渊的中军后营时,陈应良俄然看到通往左屯卫营地的门路上并肩走来了三个熟人,别离是李建成和李二兄弟,另有曾经差点成为陈应良大舅子的柴绍,同时李家兄弟和柴绍也正都雅到了骑着白马非常装逼的陈应良,数量相对,顿时大家都大感难堪。
很没品德的骂完了这句脏话,陈应良刚筹办回身上马,但摸到马缰时,陈应良却又猛的一震,忙说道:“三狗子,我刚才说了甚么话?”
“大帅,这些事不太便利当众商谈,还请大帅暂移贵步,与殿下伶仃叙谈。”
“启禀大帅,末将和柴将军征得过上官刘经业将军的答应。”李二单跪抱拳,恭敬说道:“大帅明鉴,末将传闻父亲昨夜偶染风寒,小有不适,末将担忧父亲,柴将军也担忧岳丈,我们就向刘将军告了假,前来此地看望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