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瑞坐在地上惨笑一声,“我来之前就向裴仁基元帅立下了军令状,包管压服你归降瓦岗,现在不但没有压服你,反而还被你打落上马,我另有甚么颜面存活于世?”
“哦,又来,这瓦岗贼子还真是不怕死!”新月娥秀眉倒竖,嘲笑着说道。
新文礼点头拥戴道:“杨将军所言甚是,月娥,不成滋长轻敌情感!”
“你这话甚么意义?”裴仁基心中一阵严峻,顿时拍案而起,厉声问道:“到底如何回事?快给我说清楚!”
瓦岗军帅帐内,裴仁基正满心欢乐地等候着邱瑞的佳音,却见副将谢映登急仓促地掀帐入内,躬身说道:“大帅,前去安养县城搦战的弟兄们回营了!”
“新将军不成粗心!”杨延昭沉声说道,“瓦岗军方才折了一个邱瑞,这才一个时候不到便卷土向来,想必此次来应战的将军气力非同小可!”
“甚么?”裴仁基尚未说话,在他身边侍立的宗子裴行俨已经勃然大怒,气冲冲地说道,“这尚师徒好不要脸,疆场之上逼死徒弟,他还能算是人吗?”
“两位大将军,小女子晓得了!”新月娥不满地朝着两人吐了吐舌头。
裴行俨在安养县城下叫骂很久,终究见到城门大开,一员长得膀大腰粗的大将骑着金睛骆驼,手提铁方槊抢先杀了出来,顿时大喜过望,一纵胯下的一字墨角睐麒麟,大声大喝道:“来的但是尚师徒?”
看到尚师徒这副模样,杨延昭和新月娥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但是作为好兄弟的新文礼天然明白这是为甚么,当即上前苦口婆心肠疏导道:“贤兄你别这么烦恼,人又不是你杀的。再说了,邱瑞他罔顾圣恩,叛变朝廷投降瓦岗,乃是我大隋不共戴天的仇敌,贤兄您这也是大义灭亲啊!”
谢映登无法硬着头皮说道:“邱帅前去安养县城劝降尚师徒,谁知那尚师徒涓滴不承情还公开调侃邱帅不忠不孝,邱帅勃然大怒当即与尚师徒兵器相见,谁知却被尚师徒拍落上马,自发已无颜苟活于世,遂他杀身亡!”
裴行俨这一锤来的又快又急,凌厉的杀气使新文礼的瞳孔不由得一阵收缩,新文礼来不及细想便将手中铁方槊往上抵挡而去。
裴行俨无法的拱手说道:“是,孩儿晓得了!”
说罢便拔出佩剑朝着本身脖子狠狠抹去,鲜血瞬时便奔涌而出,邱瑞闷哼一声,仰天颠仆在地,大股的鲜血从脖颈里涌出,转眼便染红了衣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