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观音闻言面露忧色,“如果此次太子能安然返来,那先生就是我们伉俪二人的大仇人。妾身包管将来必然让先平生步青云,大富大贵!”
“这便是了!”
郑观音闻言喜出望外,问道:“先生有何奇策?”
刘知远不慌不慢地说道:“太子妃娘娘,眼下在朝中的文臣武将当中能够影响陛下决策的恐怕只要独孤家的家主独孤震,独孤震大人身为陛下的母舅,独孤家在关陇又是树大根深,他的定见陛下必然会细心考虑的。”
刘知远心中暗喜不已,大要上却装模作样地拱手说道:“娘娘,草民不是妄图繁华之人,只是敬慕太子殿下仁德之名以是才尽草民微薄之力。”
以是当刘知远前来拜访独孤震的时候,固然他是代表太子府前来,但独孤震也只是派了几个偏房后辈在外驱逐等待。
深吸了一口气,独孤震淡淡说道:”刘先生所言甚合我意,但是此时老夫还要跟族中人商讨商讨,刘先生先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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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知远对此倒也不在乎,被几个偏房后辈领进了偏堂,不过独孤震却并没有在偏堂等待。
独孤震又看了独孤览和独孤怀恩几眼,见两人都点了点头,当即站起家来,说道:“好,那我们独孤家就把宝压在太子殿下身上了。怀恩,你去替我向侯莫陈家、于家、元家下请柬,就申明日我独孤震在府上设席,诚邀他们前来相聚!”
郑观音还是苦着脸说道:“但是,刘先生,我和太子殿下与独孤震大人也只是平常之交,他会为太子殿下说话吗?”
大抵过了半个时候的模样,独孤震才姗姗来迟般呈现在了刘知远的面前,笑呵呵地说道:“刘先生,老夫事物繁忙,怠慢了刘先生,包涵,包涵啊!”
独孤震仿佛明白了甚么,呵呵笑道:“太子妃娘娘是但愿老臣做甚么吗?”
“哦?这是为何?”独孤震眯着眼睛一笑。
看了三个侄儿一眼,独孤震面色安静地说道:“刘知远的话你们都闻声了,这件事情你们如何看?”
刘知远重重地点了点头,“垂白叟可别忘了,眼下窦家家主窦抗正跟从着秦王殿下前去陇西迎战薛举,窦家后辈也多有跟从,看模样窦家和秦王殿下的干系是非同平常啊!垂白叟以为,如果秦王殿下担当大统,独孤家还能在窦家之上吗?”
刘知远倒也心知肚明,一脸风轻云淡地在偏堂坐下,滋滋有味地品着下人奉上来的好茶。
两人又相互酬酢了一阵,分主次而坐。独孤震拿起桌上的茶杯悄悄抿了一口,呵呵笑道:“刘先生俄然前来拜访,不知所谓何事?”
刘知远鞠了一躬,淡淡说道:“那鄙人便先行辞职了!”
刘知远见到独孤震已经有所意动,暗喜不已,趁热打铁道:“垂白叟再想,这俗话说得好,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垂白叟此次帮了太子殿下这么大一个忙,太子殿下必定对垂白叟感激不尽,将来太子殿下担当大统,必然会重重倚重独孤家。到时候,独孤家的职位便牢不成破!”
刘知远淡淡笑道:“垂白叟此言差矣,垂白叟此时助太子殿下不但仅是帮了太子殿下,也是在帮独孤家啊!”
刘文静自傲一笑,“如果太子妃娘娘信得过草民,就将此事交给草民好了!”
独孤震又抿了一口茶,淡淡说道:“刘先生,老夫与太子殿下并无厚交,为何要助他一臂之力?更何况,圣上既然为太子殿下的事烦心,申明隋朝开价太高,已经超出了陛下的接受范围,老夫此时进谏,必定会惹怒圣上。老夫为何要为了太子殿下而去惹圣上不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