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者勒别大人,你可得为我们薜延陀部报仇啊!我们在五天前遭到突厥人的俄然攻击,死伤惨痛,我们的首级俟斤和少首级薜乞罗都阵亡了。部落大部分人都战死或成了俘虏。只要我们这五千多人在战役时因为身处核心,才总算杀出一条血路,突围出来……”那位叫拖窠的大汉哭丧着脸说道。
室韦人的三万名流兵在严峻的防备状况中又等了一个多时候,有些体力差的人都站不住,累倒在马背上歇息了。他们但是中午餐都没吃,一向在严峻中站了两个时候的。就连者勒别都在考虑,如果仇敌还不呈现,是不是先让兵士们啃点干粮和喝点水时,却从西南边向转来了一阵人喊马嘶声。
“杀啊!一名突厥兵士猛地刺出一枪,枪尖从劈面的盾牌裂缝中穿过。只听到劈面传来一声惨叫,一名将身材躲在盾牌后的室韦兵士缓缓从马背上栽倒在地上。
“者勒别大人,敌军来势汹汹,趁夜偷袭。我军筹办不敷,并且派出去的标兵又都没返来,耳目闭塞之下,匆促迎敌,实在来不及啊。现在东突厥人还在追逐我们呢!”拖窠一边感喟一边说道。
“传令下去!叫大师歇息一下吧,安营扎寨,该吃晚餐了。”者勒别对本身的弟弟说道。
“妈的!这些兔崽子来得还真快。对了,拖窠、德进两位兄弟,你们现在另有多少人?能够投入战役的有多少?”者勒别仓猝问道。
右翼是方才达到的,薜延陀部的拖窠和德进带领的五千马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