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低头回想了半晌,沉吟道:“我曾听罗老三说过,那些贼人在盗了古墓以后,并未直接遁走,而是进了扬州城。而与此同时,使君便收到了古墓被盗动静,并命令严查出城之人。依我之见,盗墓贼应当并未出城,或许他们发觉到了伤害躲了起来。”
“本来如此,但不知竹简上除了‘凤翅翠玉簪’以外,余下又是何物?”林渊恍然。
曲璎珞闻言,忙站起家对林渊施礼:“叔父身陷重案,璎珞还以此等小事劳烦叔父,璎珞在此给叔父赔不是了。”
林渊拿出二十两银子,购买了一些新的物件,并在当铺两侧重新摆上了一副楹联:
曾英没有答复他,而是紧盯着他道:“你问这个何为?”
曾英明白了林渊话中之意,道:“你是想通过竹简所载停止比对?”
竹简之上所刻乃是篆文,林渊本看不懂古篆,但他这具身材本来的仆人却识得。
“没想到你年纪悄悄,竟然精通辨别之道?”曾英非常惊奇。
林萱眨巴着眼睛,见曲璎珞愤怒,便走到曲璎珞身边坐了下去,偷偷的在曲璎珞耳边嘀咕了起来。
做完这些以后,已是傍晚时分。
“但不知使君是从那边动手调查的?”林渊问道。
曾英揣摩了半晌,点头道:“也好,既然如此,那本官就将竹简取来。”
“鄙人恰是此意,只要鄙人晓得都有哪些陪葬品,便可辨认出来。”林渊自傲满满地说道。
“西汉古墓统统之物,皆代价连城,本官已将此事奉告礼部,鉴于此案手腕卑劣,涉案银两较大,礼部着令本官期限一个月破案,并追回相干赃物。这两天本官忙的焦头烂额,可却还是毫无眉目。”曾英叹道。
林渊笑了笑,道:“使君有所不知,盗墓贼之以是盗墓,不过为了一个财字。他们盗取陪葬物品,总要脱手换财,似这等古物,碰到些富豪乡绅也就直接买了。但如果遇不到好买家,多数会挑选当铺出售。而这当铺,鄙人刚好有一处,说不定能够碰到所盗之物。”
曲璎珞虽气恼林渊,但与林萱倒是一见仍旧,两人低声细语的扳谈,很快便以姐妹相称。
“这便是自古墓当中所得之竹简。”曾英道。
曲璎珞闻言,眼中暴露鄙夷之色,道:“我就晓得你之动机不纯,没想到竟然想趁机攀附官府。”
“如此甚好,有你们暗中查探,想来此案定会很快便可告破。本官先在此谢过诸位了。”说着,曾英起家对几人施礼。
林渊等人忙行礼:“不敢,不敢。使君放心,我等定会大力互助,早日追回被盗之物。时候也不早了,我等就不打搅使君了,告别。”
“使君又是如何得知这枚玉簪是出自古墓的?”林渊有些不解,若说他身怀鉴宝只能,能够一眼看出玉簪来源,莫非曾英也是鉴宝妙手不成?
林渊斜昵了她一眼,不觉得然隧道:“我等布衣百姓,如何能与曲大蜜斯相提并论?曲家家大业大,这扬州城谁不给你几分薄面?我等百姓开个小小的当铺,还要日夜担忧受怕,能与官府攀上干系,但是梦寐以求之事。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并不感觉如许做光荣。”
林渊筹办重新开张永安当铺,着人买了些爆仗,并宴请了街坊四邻,算是重新开张。
这套竹简已经腐臭了很多,乃至还丧失了一些。
过得半晌,曾英拿着一套竹简走了过来交给了林渊。
林渊惊奇地摸了摸鼻梁,心道:本来曲家与官府竟另有这层干系,难怪琉璃疑遭绑架这等小事,曾英身为刺史,却还要亲身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