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的如何?”东方湮问道。
林渊将信封交给朱陶,道:“东方湮说对方已经同意了买卖,但却不肯相见,只说将银两放在指定位置,待他们获得银两以后,自会将古物交出。”
扬州罗城以南的一座庄院,东方湮双手背在身后,站在回廊当中,神采凝重。
东方湮神采顿时一沉,道:“如此说来,林渊手中并无财帛?”
聚源堆栈房顶之上,两名黑衣人隐没在暗中当中。
林渊淡淡隧道:“放心吧,这笔买卖黄不了。”
朱陶听的一头雾水,他挠了挠头,道:“你怎生和我老爹一个语气,我爹也是这般说,但是这做个买卖罢了,有需求如此勾心斗角吗?”
朱陶见状,不由有些猎奇,便问道:“林兄,这手札上所写何事?”
东方湮闻言,惊奇隧道:“何人如此风雅,脱手便是二千两银子?”
那人又点头:“林渊虽将当铺运营停业,但却有一名至好老友。林渊分开暗盘以后,便直接去找了那人,并从那人手中借得二千两银子。”
“这并非是勾心斗角,而是一种战略,这此中事理,朱兄今后自会晓得。眼下我们要做之事,便是在此等候他们前来。”林渊自傲满满隧道。
而就在林渊排闼而出之时,一道身影自窗前倏但是逝。
林渊语气倔强,脸上更是怒意尽显。
“既如此,那就待天亮以后,再去取来。”朱陶点头道。
朱陶看了一遍以后,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道:“做买卖的还怕见人不成?我还从未听过如此奇葩之事,林兄你筹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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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陶迷惑地看着林渊,不解隧道:“林兄何故如此必定?”
东方湮笑道:“庞兄有所不知,凡是贩子,好处为上。还价还价更是贩子本能。我用心写信奉告他,买卖之时两边不得相见,便是有两个目标。一是,以此来摸索他是否与官府有关,二则是看他对此买卖是否真的在乎。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东方湮神采和缓了很多,说道:“朱陶乃洛阳富商朱蠡之子,他虽经商不可,但为人倒是利落,林渊既是与他成为老友,想要借个二千两银子,倒也并驳诘事。”
次日,林渊和朱陶一大早便去了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