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带去的是假的银两,恐怕性命不保。
听完林渊的描述以后,朱陶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叹道:“林兄,你拉着我冒险,却将此事坦白于我,太不敷意义了!”
林渊与朱陶分道扬镳,各自返回居处歇息。
“以是,你明知他们是一些盗墓贼,乃至很有能够是杀人不眨眼的凶人,却还是带了二千两银子前去与他们买卖?林兄,你这胆量可真是令我佩服万分啊!你就不怕被他们直接抢了去?”朱陶感慨道。
林渊眉头微皱,沉声道:“朱兄也经历了此事,试想如果带去的是假的银两,你我又会是多么了局?”
林渊洗了把脸,点头道:“萱儿,你去帮我做件事情如何?”
曾英连连点头,给两人每人倒了一杯茶水,道:“此番多亏了两位,才挽回诸多丧失,本官也能松了口气。明日,本官在松鹤楼设席,好好报答二位。”
曾英微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我当是何事,你放心,这笔钱官府自会补给你。除此以外,本官还要分外夸奖你二人,每人五十两银子,作为你们互助官府之报答。”
也正因如此,松鹤楼也不是甚么人都能够随便进入的。
“只是,此番为赎回这些古物,我破钞了二百两银子。使君也晓得,这些银两乃是我向朱兄所借,现在用完也该还给朱兄了。但这二百两银子已然花出,这个缺口……不知使君可否给补上?”林渊挠了挠头,非常难为情隧道。
朱陶凑了畴昔,鲜明发明纸包里包着一些蓝色粉末。
自从那次以后,朱陶还向林渊扣问了有关磷粉的详细之事。
何况,光天化日之下也无人敢在扬州撒泼。
朱陶对林渊的胆量更加佩服起来,可他还是有些迷惑:“买卖之处,地处偏僻,成捕头他们又是如何晓得买卖地点的呢?”
朱陶瞪着眼睛道:“林兄,你当时就不怕他们真的打消此番买卖?”
而能够吃到掌柜亲手做的菜肴,更是难上加难。
林萱走后,林渊也离了当铺,前去松鹤楼而去。
朱陶哈哈一笑,摆手道:“开个打趣罢了,何必如此当真?可你不是说这些古物满是假货吗?”
有了官府这层干系,今后行商就会便利很多,这才是两人真正在乎之处。
忙活了大半夜,林渊实在比较困乏,回到永安当铺以后倒头便呼呼大睡了起来。
不然,一堆代价连城的古物只收二百两,未免显得过分高耸了些。
朱陶听到林渊自黑,不由哑然发笑,心道:要说人傻钱多,你如何比的过我?
林渊并不担忧林萱会出事,林萱自幼习武,平常之人很难近身。
“这是……磷粉?”朱陶惊奇隧道。
“哥哥有何事需求萱儿去做的?”林萱眨巴着眼睛问道。
五十两银子并不甚多,他们二人也并不在乎这五十两,他们真正在乎的是与官府搭上了干系。
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问官府要银子的。
“你有何为难之事,固然开口便是。”曾英见林渊吞吞吐吐地,觉得他有要事相求。
林萱听完以后,点头道:“哥哥放心,我这就去将东西取来,不过你可别健忘赴宴啊!”
林渊点了点头,接着道:“东方湮等人既是盗墓贼,必然狡猾非常。是以,在他第一次派人送信之时,我便猜出他们之企图。他们是想借机摸索我会不会前去告诉官府,因而我决然回绝了买卖,并提出见面买卖的要求。”
此时,曾英接过话头,捋着髯毛道:“不错,林渊将暗盘之事暗中奉告了本官。我本筹算让林渊稳住对方,并获得买卖之地点,而后派人前去缉捕他们。但林渊却说,这些人并非易于之辈,毫不会如此等闲的便与他买卖,因而让我静候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