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不上气?那没甚么大碍的,怀着孩子都是如许,是不是的觉着胸闷。”大太太亲身脱手。扶了吴采莲在铺了布垫的椅子上坐定;肝火倒是真的消了一半,叹道:“这府里一个两个的都不把我给放在眼里,你刚才也听到了。那女人竟然擅自出府,还领了人住进客院,眼里另有没有我这个太太!就像你姐姐说的,她现在都这么张狂,如果清风此次得了功名。她必然会兼并着正妻的位置不放,一个位置的确不值当甚么,但怕就怕她哭着闹着让清风帮她给杨家一门鸣冤,最后反倒是害了我们穆家。不可,清风必须休了她!”
“采莲,你说老爷是如何想的?杨家害得我们家成了这个模样,不过就像你姐姐说的收一点利钱返来罢了,他干吗不准我清算那女人?那女人的性子这么几年还不晓得么?不过就是个软柿子,捏死也不知抵挡的。”
大太太带着一身小意进门便看到如此调和的场景,眼睛一下子就红了,那里还记得段嬷嬷一起上的奉劝,闲逛着肥胖的身子几步冲到柳姨太太身边伸手一拉,“大胆柳氏,有老太太和二太太在,你甚么身份竟敢大喇喇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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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大太太的脑袋里除了如何让私有小金库更丰富点的设法以外那里能想到那么多!只是听到说二太太也在荣恩院献殷勤,一下子坐不住了,吃紧站起家子差点打翻了桌上茶盏。
“采莲也别帮着阿谁女人说话,你呀,就是太心软!”大太太欣喜的点了点头,“对了,今儿你姐姐给的那些个金银器物你怀着身子不好收捡,我一并帮你收在牡丹院的库房里了,今后等生了孩子看缺哪样固然开口。”
“太太,二奶奶一贯深居简出,只是到了都城才有所窜改,今儿出门想必是措置前两天映月斋的事件去了,今后必定不会再等闲出府,还请太太宽恕了她这一遭吧!”吴采莲充好人之余更揭起了大太太的疮疤,说到映月斋,大太太又是气不打一处来。
吴采莲听她这么说,也跟着站起了身子:“那卑妾也回院子了,飞儿那边一天没见着有些想得慌。”也转头对金珠叮咛道:“金珠,费事你把给飞少爷的点心分作两份,我给二奶奶带上一份。”
“不消,天远地远的,谁晓得我这里得了甚么东西!”大太太就是因为不想看着几位年青貌美的姨太太在本身院子里来来去去才将几人远远的打发了,巴不得像是在株洲那样各过各的糊口,想着也只要二太太阿谁被端方捆死的笨女人才会傻兮兮的将妾室放在本身院里,眼不见心不烦都不懂。
吴采莲悄悄骂了一句财迷,脸上倒是涓滴不露,还阿谀两句道:“就是太太不说卑妾会奉求太太收着那些东西的,卑妾这身份如果带了那些个金贵东西回院子,还不晓得被人如何编排呢?”
东区大大小小的院子绣楼加起来足足有十一处,大太太在住出去以后又重新遵循她的意义安排了一遍。清风院、清月院、点墨轩保持了原状稳定,给穆玉娘伶仃在牡丹院购置了一处绣楼名为揽玉阁;将她最讨厌的柳太太从她院子里摘了出去放到了点墨轩中间的一处两进小院子桃夭院里,穆瑶娘和穆子析也被她一并打发着住了出来;另两位新晋的姨太太则带着九爷,才八岁的穆子涵一起住到了桃夭院边上的藏珍楼。也就是说,现在牡丹院只留了大太太本身和她的小儿子,十岁的穆清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