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少爷,今儿嬷嬷还真碰到了希奇事;那位穆家二奶奶为着救侯府少夫人受的伤不算重,不过可惜了那身细嫩的皮肤,背上青青紫紫的一大片;人家穆二爷还生了嫌弃。幸亏我们府上老太太念着穆二奶奶一片美意,特地求了穆家老爷让二奶奶在府上养伤,顺带的,艾少爷也恰好和穆家二爷一见仍旧,两人也好会商会商学问。”药嬷嬷暖和的面上没带着过量的情感,将玉瑾然想听到的动静淡淡的说了出来。
晓得药嬷嬷这是在体贴她,姚若雪欢畅的应了下来;倒是杨若兮总感觉这药嬷嬷看她的眼神透着不对劲,筹办找个没人的机会问上一问。(未完待续
建国候和老夫人就着孙媳妇有身一事会商得热火朝天,压根忘了屋内另有两个大男人并着个新来的药嬷嬷。
“那倒是没有!玉少爷忍着咬破了嘴唇也没叫一声苦。”药嬷嬷帮玉瑾然挽了几分薄面,又想到了一件事,不由交代道:“我这几天时不时的还要去给玉少爷诊病,就怕玉少那伤口太大传染发热就不妙了;以是这边的事情少夫人也本身也要上心些才好。”
路悠冥满脸带着笑,算起来艾敬轩是他表侄,艾家有后他天然也是欢畅的;玉瑾但是听得有些发楞,嘴巴动了好几次,眸子子也不竭的乱转,最后还是化作了一声哀嚎:“还给我治不治伤啊!”
“玉少爷,这都是小妇人应尽的本份”话虽如许说,银票上的“壹佰”字样还是让她面前一亮;不管是玉瑾然还是杨若兮,脱手都风雅,在侯府也算是支出不错,一月也就六两银子月例,拿到内里乡间去都充足一家人省着嚼用大半年了;可在杨若兮和玉瑾然这么一比较之下,她那点月例底子做不了甚么。终究还是顺从不了银票上的数据,药嬷嬷伸手收到了袖中,掩掩嘴:“多谢玉少爷犒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