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晚的梦变了,后半段变得不一样了,并且还很香艳,伸手捏了捏,方才仿佛恰好碰到了一团软糯;身下的小然然为此硬得发疼,像是有甚么要流出来,是要放水吗?

场景再换,床上的人又变成了杨若兮,她正暖暖的笑着,和顺的呼吸悄悄吹在他颈侧,让他浑身难以制止的起了一阵颤栗;她的手带着一丝凉意,为他发热暴涨的小然然带来了巴望的清冷;她的气味也带着淡淡的凉意,另有一种说不出的清爽味道。

而进这间小书房的密道他曾经被游冥带着走过一次,记得也是前些日子,艾贵妃本来是在正殿经验他的,临时又听人禀报皇后驾到。艾贵妃怕他桀骜不驯冲撞了皇后,便让游冥带他临时躲在书房。皇后除了脆弱以外另有个特性“爱唠嗑”,这一唠就是好几个时候;游冥揭了小书房墙壁上的一幅画看了几遍以后便带了他开了密道直接通向了后花圃墙角的一间斗室子,这斗室子常日里就放了很多打理花圃的耕具,被一个老嬷嬷守着;玉瑾然要进天然没花多少工夫。

在小书房里,玉瑾然清楚的听到内里游傲放肆的笑声,另有谁的怒骂声。

比起打动的游傲,游俊的脑筋较着要好用很多,可惜这两人的心机都没用在正道上;唯有幺子游冥,为人暖和清正,又不会过分软弱,他才是本身属意的太子人选,可惜本身貌似护不了他更久了!

无数的寺人宫女手上无一例外都抱着个小包裹,像是被甚么人追逐着四周逃散,时不时另有几人聚在一处惶恐失措的筹议着甚么;玉瑾然从她们的只言片语入耳了出来,仿佛是谁今晚逼宫造反了;顺和帝现在可就在正殿,禁卫军全都守在正殿一圈,谁顾得上纤细的寺人宫女,为了保命,这些人便想到了后院下人出入的角门来。

看到了但愿的玉瑾然回到偏殿广大的拔步床上就安然的睡了畴昔。

“皇上,这落款写不得!现在殿内都是贼子人手,如果您一落笔,何止是臣妾,您也是……”艾贵妃看得清楚,内心悄悄焦心。

玄月二十的夜晚必定是个不眠之夜!

伸开的嘴巴还没骂出声来就被他紧紧的闭上。

翻开小书房墙壁上的一副孤山烟雨图,恰好有一个小指大的圆孔,玉瑾然凑到孔边往正殿中看了畴昔。

昔日顺和帝高高在坐的处所现在坐着如何也遮不住一脸忧色的丽妃娘娘,顺和帝则站在殿上的一张书案旁,那儿本是常日里顺和帝闲时和艾贵妃*添香的风雅之地,可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倒是一纸圣旨。

这不是杨若兮,这是明珠和明兰!她们两个又趁着他神态不清的时候爬到了床上,明珠用她染得红似血的嘴/唇/含住了他的小然然,明兰恐怕被明珠得了先机,光果的身躯从前面贴上他,让他热得内心发慌;四只手将他紧紧监禁住,重新发、眼睛,到胸口茱萸,再到腹下;两个女人仿佛想将他拆吞入腹。

“外祖母,把那芳姑姑给皇后娘娘送归去罢,她老是不听我的话往我身边凑,也不瞅瞅她自个儿一脸的老皮,还想吃我这颗嫩草!”也亏是玉瑾然才敢在艾贵妃面前说出这么粗鄙的话来。

乱七八糟的喧闹声让他的头更加昏沉,终究,他的腿能转动了,狠狠的踹了出去:“吵甚么吵!都给小爷滚,滚的远远的!来人,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拯救啊……”

……

玉瑾然听了这么多只感觉火更大了!你要造反也选个好时候啊,眼看爷说不定就要重温摸到杨若兮身子是个甚么感受了就来拆台,这下子不晓得甚么时候才气重温旧梦,的确是孰可忍孰不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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