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妃?!”合珞闻言从椅子上头一惊而起。
“娘娘,奴婢服侍着您把药喝了吧。”岸芷说完了又赶紧接着道:“娘娘放心,奴婢早就把药给换了,这不过是些无关紧急的补药,不碍事的,娘娘做着面子再喝几日也就是了。”
“也罢,朕带你去御花圃逛逛。”
“良妃娘娘,奴婢求见良妃娘娘。。。。。。”那串脚步声的仆人用力扣着慧芳宫的宫门。
“悄悄那丫头虽是因着舒姑姑不在颇得兰婕妤信赖,但是最后却也未能得以留在寝室里头,不过。。。。。。这丫头偷听得不过就是兰婕妤对您痛恨深重,要良妃承诺帮其报仇罢了,残剩之类的不过是让良妃多照顾家中罢了。”
合珞瞧着面前美人如花的美景,眼中却划过一丝带着歹意的讽刺,悄悄侧头向中间的汀兰一点头。
武帝也没嫌弃合珞这般模样,伸手悄悄抚着合珞的头发,“还难受么?”
“药方儿,甚么药方儿要让她冒如此大的险?”合珞闻言嗤笑道。
“兰婕妤久病无宠,娘家也无甚权势,比来皇上也不过是陪她用了几次饭加了些犒赏罢了,并无其他,如果良妃娘娘是她身后之人,这时候又何必去看她呢?也不怕惹得一身腥吗?”听得岸芷的喃喃话语,合珞也不由点了点头。
一串细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越来越清楚。
合珞缓缓展开双眼。
“兰婕妤娘娘身子不适,怎的还能随便出来走动,舒姑姑作为兰婕妤娘娘身边的姑姑,一则未能劝戒主子,二则未能照顾好主子身材,罪该杖责,念及舒姑姑奉侍兰婕妤多年,又是其贴身奉侍之人,便送去慎刑司退役三月。”舒姑姑听完话便想昂首喊冤,却只见着赵肃面无神采的净白脸庞,再够着头去瞧,却只远远见着武帝的一片衣角,顿时一声“冤枉”就卡在了嗓子眼儿里。
“赵肃已经叫人把奏折清算过来了,你本就身材不好,这参汤太医说了起码得喝上一段时候,待你有所好转才气够停。”武帝搅动动手里头的汤勺,声音淡淡,合珞虽是不情不肯还是撇着嘴接过来本身喝了。
“快去回禀皇上。。。。。。”
“哼,”那门缝里头的小寺人收回一声嗤笑,随即将宫门拉开,举着灯笼懒洋洋的踱步出来道:“你觉得你是谁?这大半夜的说想见我们良妃娘娘就能见的。”
“娘娘,娘娘。。。。。。快来人啊!兰婕妤娘娘不好了!!”赵肃听得前面远远传来的呼救声,今后瞥见那折柳似得瘫软在地上的身影儿,嘴里头收回一声嗤笑:“。。。。。此人要上赶着找死,可真是。。。。。。”
黑漆漆的夜里头,两个红的有些暗淡的灯笼随风荡着,忽明忽暗模糊约约的照着门匾上头的慧芳宫三个字。
“离魂症?”合珞喃喃道,眉间神采非常古怪,如果照着她在空间里头阿谁模样,本身身材却在外头,那还真是离了魂了,只是不晓得是哪个太医,竟然将如许虚无缥缈的事情说了个歪打正着。
合珞看着面前精彩绝伦的琉璃碗里头乘着的乌黑黑的药汁儿,撇了撇嘴,也不睬会一旁轻笑的汀兰,还是接过来一抬头喝掉了,等着喝完了药汁儿拿过汀兰手里的帕子,一边擦拭嘴一边问道:“甚么时候了?”
“皇上本日御书房没有事件吗?怎的一向在这儿陪着嫔妾?”合珞嘟着嘴看着武帝手里头的参汤,那嫌弃的小神采让一向板着脸的武帝都是不由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