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侍郎,杜工部之孙杜克明已定滏阳县尉,本日特来来拜谢。”
既然把反贼首级拿住了,那剩下的都是些小鱼小虾,留些郡兵持续扫就充足了。
固然晓得内幕的人都晓得,长白山的这些贼匪实在是有好多股,而本来王薄和王勇是勾连一起的,并且王勇还位置更高些,可在章丘城下真正打出反旗的人倒是王薄。
“嗯,现在正在他虎帐当中。”
“让他出去吧,不过滏阳县尉这个职事能够要有所变动了,另有一个处所更合适他。”
军帐当中,贾务本对这动静都有些一头雾水。
王薄敢在章丘城下,喊出举旗造反的标语那一刻起,他的名字就已经不再只是一个贼匪了,他是被张须陀列入了黑名单,必擒而斩之的反贼。
王伯当在章丘城撤退那晚,就直接跑了。他带了身边亲信分开了长白山,不知所踪。
“无妨。”张须陀道。
“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不过也得要有本领,不然换小我,说不定就是另一种结局了。”
“王薄是活捉,那就是还活着?”贾务本又问。
刑法,犯十恶者,虽遇赦,犹除名。
“不扫了?”
当然,这内里能够另有些内幕,但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罗成已经把王薄给缉捕了。
吏部。
一名校尉问。
吏部侍郎高孝基朝会返来,便有一名小吏过来禀报。
罗成带着五百郡兵押着王薄而来,一起上没有碰到半点不测。
“那你之意,罗成莫非还敢谎报军情,冒功邀赏?”张须陀对罗成倒还是比较信赖的,既然说了究竟如此,那多数如此。
“王薄好歹也是十年军伍过的老府兵,还在齐郡任过十年法曹,一把年纪了,如何却还跟个毛头小子一样?说谋乱就谋乱,说造反就造反,这转眼又孤身入营行刺,他这是吃错药了?”
“要杀吗?”
“为防万一,我还是带人去迎下的好。”
现在时候已颠末端半个多月,郡城那边的风言风语越来越多,说他张须陀徒耗赋税,却连几个反贼都让捉不到。
如果是死的,能够另有题目,比如只是得了一具尸身,来路不明。或者说是一具替人,有能够是王薄本身弄的替人,也有能够是罗成弄的替人。但是个活人,这替人的难度就太大了,根基上不太能够。
就算是一贯对张须陀大练兵主张不满的齐郡太守等官员们,在此事上也没有一人敢辩驳。出了反贼,必须当即弹压,如有姑息,这但是了不得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