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做决定的人并不是他。
就如同盗屠牛案一样,罗成对那些盗窃耕牛的家伙也很愤恨,但他感觉究查这些人的罪过就充足了,没有需求还要连累他们的家人。
“除了这六个寨子,派人把别的寨子拆了,能用的东西都搬过来修补这六个寨子,加强兵站。别的的寨子全都拆了,只留下一两间能够供郡兵巡查时临时歇息的屋子就行,带不走用不了的都烧了。”
他不但把山里那些逃民们留下的统统地步都拔给了罗成,还把盗屠牛案的那些贬为仆从的三百余人丁,全都拔给了罗成,算是郡兵们的屯田奴。
第一批驻扎六寨的是长枪队、长矛队、盾枪队、钩镰枪队、轻骑队和弓弩队,名单是各队头抽签抽出来的。
反贼劫匪也好,逃民、盗屠牛贼也罢,在官府眼里这都是不成宽恕之人,特别是这里的逃民大多还是跟贼匪有胶葛不清的干系时。
第一座兵站,是羊马寨,间隔章丘县城比来,离山外二十里,离章丘县城五十里。实在章丘县境不大,但普通环境下是不把长白山区算在内。如果把属于章丘的那片山区算出来,那么这片所辖山区都能有半个章丘县那么大。
昔日山里另有人气,有些逃民乃至已经在山里糊口了几代之久,山里星罗棋布般的漫衍着大大小小近百个寨子。
“先安设下来,转头要重新计齐截下寨子。”
“比拟那些逃民们,我们算是跟对人了。”长枪队头辅三叹道。
其他五座兵站,分离在羊马寨的北面。
“郡兵屯驻兵站以内,那些屯田奴和牲口能够安排住在内里寨子里,今后郡兵也能够把家眷接来安排在内里住。”
二十余个寨子里那些逃民的地步固然登记到了官府账上,但也只不过是扔在那荒着罢了。
或许是刚握手言和,杜如晦表示的非常有诚意。
罗成指着那空荡荡的寨子,他打算把寨子重新打算,那些乱七八糟的屋子要推到重修,修的整齐一些,还要打井建沟渠,别的还要修补寨墙寨门。
要守好这片山区,让兵站能够耐久对峙下去,这里就得充分起来,不能光靠内里输血。
六座寨子实在是扼守在三条通往山里的门路上,每条路上隔二十里修了一座兵站。三条路之间,则各相差二三十里摆布。
至于那边的地步,就近的就耕着,远了的也就只能荒着了。
罗成带着三百郡兵,又带了三百多屯田奴进山,还带了很多牛马耕具种子等,浩大的如同是一支迁徙的雄师。
而现在,这些寨子全都荒废了。
罗成却带着三百郡虎帐兄弟开赴到了长白山中。
也唯有罗成才会感觉这处所另有些代价,当他提出驻兵军屯的时候,县尉杜如晦那是一口就承诺下来了,底子没有半点踌躇,归正留在手里也是无用,还不如给罗成。若真能屯垦,也算是废料操纵了。
人都没了,留着这些山林里的屋舍村寨,那不过是给逃亡的贼匪们做巢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