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艺攻占武厉城后,将第一军再次扩编,分前后中摆布五厢,前厢六千,中厢三千,后厢三千,摆布两厢各三千,全军一万八千战兵,又六团一万二千辎重辅兵,兼三万民夫。
第一军围武厉城两个月以后,也在不久前终究把这座要塞堡垒给攻陷,堡破之时,内里的千余高句丽尽皆战死,堡中虽没断粮少械,可毕竟兵太少,就算城堡坚毅险要,但罗艺的第一军战兵和民夫五万之众,轮番进击,让他们疲于对付。
“天子之前就把你名字写在临朔行宫屏风之上,此次你又立大功,天子更是大喜。特别传闻你是我罗艺兄长之子后,更奖饰不愧是将门以后。是以,此次天子特封你为襄阳侯。”
此时已经进入了寒冬腊月。
进城直接去找罗艺。
比如之前罗艺是襄阳郡公,此次改爵后本来是要降为襄阳侯,因有大功特晋为燕国公。
“实在不可,把我们腌晒的马肉也拿出来吃,再不济,我们不还养了点猪羊嘛,也渐渐宰了吃,归正这天实在太冷,也没甚么草料可喂,每天掉膘划不来。”
最后破城还是罗成献了一个土攻之策,仗着人多力量大,直接在武厉逻城下修了一条鱼梁大道上城墙。
“火炕是挺和缓的,可我们不也还得练习嘛,总不能每天蹲屋里头。”魏征笑着道,这老道怕冷,身上除了官袍外,内里还穿戴貂皮,半个脑袋都用大毛领围着。
“恭喜亚将!”
这天已经是滴水成冰,哈气成霜了。
因而特旨赐封罗艺为燕国公,爵位由襄阳郡公道式晋升为国公,并将他原职从虎贲将军晋升为左武卫将军,品阶从本来的正四品晋升至从三品,佐大将军总左武卫府事并统本卫诸鹰扬府。
“正说要派人去叫你来呢,你倒本身来了。”
“那也没体例,我们现在驻守在这里,又没仗可打,也没处能缉获,只能先咬咬牙对峙一下了。这顿时就过年了,怀远镇必定要运送一批物质来犒赏我们的,到时就能过几天好日子了。等年后,御驾亲征,我们也就能打过辽河,到时还怕没肉吃?”
罗成所部前厢六千人,便还是驻扎在城南面的辽泽边。
“何事?”罗成问。
“寒江雪柳,玉树琼花。”罗成叹道。
“顿时就过年了,我们第一军攻破武厉城,毁灭一万三千高句丽军的军功也总算是下来了。”罗艺道,“我还觉得要等年后呢,成果还不错。”
章丘故乡都是大雪纷飞,更不要说这北国之地,就更加是千里冰封了。
罗艺勋贵后辈出身,少时在国子监读书,少年做过天子侍卫,然后边关当兵,再到镇守军都关十年,一步一步也算脚步坚固。
不但拔下了辽西北道的要塞武厉逻城,扫荡了高句丽在辽河西岸的据点,还前后共毁灭一万三千高句丽军。全歼武厉逻八千军,又毁灭来援五千兵,可谓战果丰富。
通定也成为继柳城镇、望海镇、泸河镇、怀远镇以后的第五座火线军事重镇。
幸亏这里虽距怀远镇三百里,可还没过辽河,从怀远过来不消穿越辽泽,直接沿北缘过来,交通还行。
“粮食充足了,就是这菜没多少,还是赶鄙人雪之前运来的那些白菜萝卜、咸鱼干菜的。”
四个月的时候,罗成的前厢大营已经成了一座临时的城堡,他前厢六千战兵,四千辅兵,外加八千民夫,硬生生的在辽泽边上,修起了一座夯土城堡,周长二里,建在一座山岗之上,背依辽泽,扼守辽泽北的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