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仲文和来护儿几近是异口同声的说出一样的话来。
鸭绿江口的海岛上,左五军留在这里的一队兵士站在崛起的岛岩上,盼星星盼玉轮终究盼到了海军。
大行城城门翻开。
这下来护儿就不由的难堪起来了。
“看旗号上写的是左五军辎重团的,如何却跑到这岛上来了?”
只是这支海军却不是从北面来的,而是从南面来。固然有些奇特,可程名振还是欢畅万分。
于仲文点头,“之前高建武带着几万兵马日夜围攻大行城,我们被困城中底子通不到内里。就在昨日,高建武才带兵分开,我们还奇特呢,成果你说来了。莫非说高建武是晓得你来了,才得救而去的?”
“现在如何办?”
周法尚也无法的道,“定时候算,罗成从萨水南下,都已经有大半月时候了。”
“左五军没败?”
于仲文、薛世雄、宋须生等出城驱逐,来护儿、周法尚也率海军将领前来相会。
碧海蓝天。
一艘楼船上,来护儿见到了被带上船的程名振,也听到了让他惊奇的动静。
“是啊。”于仲文也感喟。
做为一个河北男人,程名振很不喜好这海岛上的日子,每天风吹日晒还非常孤单。他们一度都觉得见不到海军的船了,又久不见大行城来人接他们。
几条船往这边驶来,船上放下小艇。
架的高高的柴堆很快就烧着了,为了能够让海上的船队看的清楚,程名振又带人砍来很多新奇树枝架上去,因而火堆变成了烟堆。
程名振高高举起左五军的一面红旗,奋力的动摇。
他带着海军的最后三万主力跑到这鸭绿江口来救大行城,成果人家罗成却带着两万将士杀向了平壤城,还在寻觅海军,但愿能够与海军汇合呢。
“是早就杀去平壤了,现在说不定都已经打下平壤了。”
海军大帅、右翊卫大将军、左九军上将来护儿与右九军大将周法尚,正率着三万战兵乘坐几百条船乘风破浪而来。
“兄弟啊,你们再不来,我们就真要抱着块木板去漂洋过海找你们了。”
“快,快扑灭柴堆烧火生烟。”
“我们是本身人,本身人。”
两相会晤,都不由的有一种仿佛来世的感受。
“你们没有襄阳侯的动静吗?”来护儿问。
“哎,兄弟,我是左五军辎重营的,我叫程名振,来自河北。”
“你感觉罗成能破平壤吗?”来护儿问,罗成杀向平壤时,平壤城确切保卫空虚,只要几千禁卫。
“兄弟你好,我们是海军的,你们左五军不是兵败平壤了吗,如何跑到这来了,莫不是从鸭绿江上翻船,然后顺江漂到这岛上来的?”一个来自江淮的海军兵士问。
“上去问问就晓得了。”
一番陈述,海军兄弟们惊奇的得知,本来平壤城下败的只是八军,左五军并没兵败平壤。这些兄弟也不是在鸭绿江翻船落不漂来的,人家是早就在这岛上等海军的。
程名振上前,一把抱住带队的那位,打动的都差点落下泪来。
鲜红的军旗非常显眼,特别是上面的汉字。
听闻现在大行城有宋须生领的一万左五军兵马扼守,又有于仲文等带的几万败军入城,来护儿心头炽热,但更让他震惊的动静是平壤兵败的并不是九军,而是八军。
“不成能吧?”来护儿点头,“或许他们是去平壤了?”
两支人马终究接上了头。
艇高低来的海军兵士,本来还谨慎翼翼,看到这面旗号,也终究放松了警戒,“是本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