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长江水的那一顷刻,刘二和刘四都高兴的大声叫唤起来。高士廉虽脸上一本端庄,但贰心中却很不平静。
高士廉笑着扶起两人道:“两位豪杰,你们的情意老夫收下了,此次回龙门,路途悠远,并且老夫也不肯你们再跟着老夫担惊受怕了,去找甘奎吧,老夫心中很担忧他,不知他现在好不好,就当是你们替老夫去看看,起来吧。”
从岭南一起往北,一起上磕磕绊绊,好几次都堕入绝境,幸亏逢凶化吉,还是活生生的到了这里,实在是不轻易。
还是高泰声提示了一下,阿谁李向就是外甥女信中的阿谁河南郡的都尉使,高士廉信中更加冲动了。无忧的目光就是好啊,一眼就能看中这么好个年青人,有胆量,有见地,信中还李向发明的那些东西。高士廉实在是想早一儿见见这位少年豪杰了。
南郡是个不大不的郡,东西窄,南北长,他们现在在最南端,要想顺利的过南郡,还要走很长的路,谁能晓得甚么时候出事情,只能姑息一下了。虽文人有文人的傲骨,但也要分环境的。现在看来,还是生命第一为好,等出了南郡,到时候在买两身衣服也就是了。
高泰冷静地头,晓得老爷的有理,不过很快他也不再想这件事了,能和老爷死在一处,也算是全了他忠义之心了。
另有苗寨的罗溪女,这几日是不是已经完整解开了心结,重新过上了普通的糊口也未可知,不过他还是冷静祷告阿谁固执的女子开高兴心的过一辈子。
“高泰啊,你跟着我这么多年了,辛苦你了!”高士廉微微仰着头,像是看天,又像是回想。
直到脚踩着了陆地,高士廉的心才算稍稍安稳一下。这几日船上虽没有多少伤害,但他还是很惊骇俄然呈现的危急。这片水域但是在洞庭湖水匪的节制下的,幸亏船客是个有经历的熟行,白日安息,夜间行船,就如许还差儿碰到水匪。能安然泊岸,也算是过了一劫。
刘二红着眼睛望向高士廉,见高士廉完话转过身再没有看他,晓得情意已决了,只好又磕了三个头,站起家一言不发,便去找今晚住的处所。刘四跟在他后边,没一会儿就看不到影子了。
本来长江两岸的渡口很多,从西往东逆流而下的商船客船也很多,可惜先是有洞庭湖水匪沿江设卡截留过往船只行人,后有朱粲占了两郡,派兵封闭了长江沿岸,是以现在还真的不好找情愿撑船过江的船客。
刘二刘四返来了,找到一处江边渔民住的屋子,探听了一下过江的船只,又给了人家几枚货币,借宿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