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又靠回椅背,等着下文。元和安静了一下,缓缓说道:“我的真名叫拓跋和,厥后改汉姓元,是北魏皇室后嗣。祖上当年为了避祸从洛阳往北逃,本来想回到旧都平城云州(注1),但是到了云州,本来在这里的族人也是死的死,逃的逃,只剩下一个垂老迈矣的爷爷。”
“不过如何?”元和蹭的站了起来,有些严峻的看着李向。
刘洋脸红着,看看李向,李向笑道:“你说的也有事理,不过我们还是不要等闲的下结论了,等明日我们再进洞去看看就晓得了。”看元和眼神中又暗淡了下来,李向笑道:“好了,宝藏的事情就说到这里,上面说说你的事情吧。”
“我的事情?”元和愣了一下道:“刚才我都和都尉说完了,都尉还想晓得甚么?”
李向看着他跪在那边,心机转了一下道:“好,我听你如何说,如果你进洞的来由能压服我,我也不介怀饶你这一次。”
刘洋现在才听出些题目来,茫然的看看李向,俄然间恍然大悟,本来李向早就晓得元和会有甚么行动了,怪不得元和失落后并没有派人去找呢。
李向听完后大抵猜出来是如何回事,可惜还是没有体例处理气味堵在洞口的题目,一筹莫展。本来筹办第二日进洞的事情,临时就搁置下来。
元和浅笑道:“白叟家说他是北魏孝武帝的太子,当年被宇文泰撺掇王位,厥后宇文泰的儿子宇文觉当了天子,这就是北周的开端。”
元和不紧不慢的说着,李向也眯着眼睛听着,只要刘洋皱着眉不晓得想甚么。
刘洋转头看了一下李向,又瞅瞅元和,心中也有一些等候。元和晓得明天如果不说出来,恐怕事情结束不了了,只好叹口气道:“好吧,我就晓得瞒不过李都尉,干脆我都说了吧。”
“都尉!”元和和刘洋同时出声。李向一摆手对着刘洋道:“我晓得你要说甚么!无妨的!”又看看元和道:“他既然能将这么奥妙的事情奉告我,又冒着被杀的伤害从洞中返来见我,老是有他的设法的。我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也想和我合作的,你说对吗?”李向滑头的看看元和。
李向点头道:“我只是猜想,还是你本身说吧!”
“当时我就晓得,藏宝图终究有了下落,便细心的记下来。谁晓得宇文述喝的太多,我只听到藏宝图被一个侍卫带出了皇宫,厥后又分红了几份儿,宇文述手中有此中一块儿。本来我就像找个时候偷出来,谁晓得厥后俄然杨广要去挞伐高丽,宇文述也要随军,可惜宝图就不知他藏在那里,也没有偷出来。”
李向脸上微微暴露了笑意,元和说了这么多,再加上他先前从祖父那边体味的,晓得藏宝图的由来确是如此,便说道:“看来你也没有扯谎,那现在说说密道的事情吧。你出来一向没有走到绝顶,说不定内里还真的有宝藏呢。”
“进洞后,我悔怨了,本来筹算出来找大人赔罪的,厥后一想,归正已经出来了,还不如就当作探路的,先看看到底如何走,有些甚么东西,也好返来奉告大人,这不我看完了,就又出来了。”
“几年前,我到了江都,以下人的身份藏身在大将军宇文述的府中。宇文述一次酒醉后经验儿子,被我听到,此中就说到了藏宝图的事情。”元和垂垂镇静起来。
李向看看他的眼睛,听他说完后笑道:“照你这么说,难不成还想叫我给你甚么夸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