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事发后幡然悔过,戴罪建功,共同官府缉捕匪人,追回赃物,应予以广大,从轻发落。”
“姜兄……我……”
“本官昨晚闲来无事,夜审这秦琼。秦琼感念本官之辛苦,透露匪人之地点,为剿除匪人也算立下了不小的功绩,现在贡银一文很多的尽数追回,秦琼也发配放逐,你另有甚么疑问?”
“贤弟!”
“既然此案已结,本官也该回京都向晋王复命了,你等也押着贡银回潞州府吧。”
“既然沈大人已经讯断好了,贡银也一分很多追回了,我们兄弟的人头是必定保住了,到时候你把银子拉回潞州府,再往相国府一送,这就是大功一件,到时候你在王刺史那边也好交差了,说不定在相国府也能露上一面,你管它颠末是甚么呢!”
“贤弟,没想到在这儿还能碰到你。”
“是!”
“那就等秦某出去今后,订婚自摆酒,为各位兄弟道歉!”
“小的们领命。”
“二哥!”
“如果真的要找你费事,半路劫杀你不就得了?还把你抓到公堂上费这么大劲?也就是我不晓得那日的环境,不然昨日我决然不会把你带返来,直接让潞州府把你带走,不万事大吉?”
陈捕头听后,又感激的看了一眼牛生,赶紧对着沈和又行了一礼。
“小的谢过沈大人,沈大人不辞辛苦,夤夜审案,更是破案如神,为潞州府撤除一大害,让人敬佩不已。”
“本日在那大堂之上,姜爷给你使了多少眼色?县令大人又给你行了几次便利?也不晓得你这脑袋内里到底装的是甚么?”
天国县大堂内,新任师爷,拿着早就草拟好的讯断书,当众念了出来。
“就这都还是轻的呢,那潞州府的人还要持续给你下水火大刑呢,要不是县令大人从中周旋,你觉得你现在还能站着跟单爷发言,诉委曲?做梦呢?”
“难不成你跟那樊虎装的是同一头猪的屎?要不然如何会跟他一个卵样!”
话音刚落,姜松的咳嗽声就从单雄信的背后响起了。
秦琼听到后,用那双眸子看着姜松等人,满含感激之色。
秦琼走近确认了是单雄信以后,一把抓住了他的双手,先是悲惨的一笑,然后才一脸感慨的开口说道。
单雄信也在一旁说道:“是啊,二哥,切莫再为此事挂怀。现在曲解已解,等你出来后,我们好好痛饮一番,冰释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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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此人,怎这般不知好歹?如何和你那兄弟樊虎是一起货品,平空辱人明净,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沈和说完一双眸子冷冷的盯着陈捕头看去,陈捕头看了头,从速低下头颅。
“不怪你,都怪金甲这小子没给你说清楚,才又形成了这么大的曲解,现在话说开了,就好了,都是江湖后代,没那么多的讲究。”
“不过你放心,我三弟已经为你办理好了统统,你就再委曲几日,过几天他必然会救你出来的。”
秦琼听到姜松并没有在乎后,内心光荣的同时,当即抱拳向姜松见礼,“姜兄,多谢你的宽弘大量。本日之事,是小弟曲解了诸位,还望姜兄莫怪。”
刚出去就看到了身穿囚服,一脸颓废的躺在草席上的秦琼。
“这沈和沈大人但是晋王府上的人,你跟他置气,那不是找死的吗?”
天国县大牢,单雄信在姜松的带领下,轻而易举的就进入了其内。
“二哥,是我啊,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