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年前,臣妾嫁给皇上时,也不过才十四岁,皇上年长臣妾一岁,也仅十五岁。十四岁结婚,有何不成呢?”独孤伽罗提及她和杨坚结婚的旧事,脸上情不自禁地透暴露一丝甜美。
杨坚望着老婆,竟然扑哧一笑,拦住她的话头说道:“杨处道不宜调往西北任帅。”
“长孙晟欲再行诽谤,但也需朕任用良将、增兵西北,迟缓突厥人的守势方可。目下朕可谓是无将可用,无兵可征,难不成要朕亲统禁军,御驾亲征不成?”杨坚明知爱妻之言句句在理,却苦于一时候想不出更好的对敌之策,只得双手一摊,向独孤伽罗诉起了苦。
独孤伽罗见夫君承诺不再调杨广回京,心中暗喜,遂乘势向杨坚说道:“要勒紧阿纵的缰绳,收住他的心,最好的体例就是为他定下一门婚事。少年人一旦成了家,心中便多了一份牵挂,做起事来就不致过于莽撞了吧。前些时后梁使节晋京朝贺,曾向臣妾传达过其国主的情意,愿和我大隋结为秦晋之好,皇上何不趁此机遇,与后梁结下这门婚事?”
依独孤伽罗的本心,此时本来巴不得夫君传旨将本身最为心疼的阿纵调回长安,伴随在本身身边,可她同时复苏地熟谙到,一旦本身不加劝止,夫君真的调杨广回京,只怕今后今后杨广在众兄弟中的职位会一落千丈,乃至会是以遭到贬黜,变得一蹶不振,这又是她极不肯看到的成果。
固然打心底里牵挂本身最心疼的次子杨广,但独孤伽罗毕竟是多年帮手杨坚,参与朝廷政务的贤浑家,决分歧于平常女子,听到夫君当此危急关头,要调杨广回长安,另遣宗子杨勇统军对抗突厥,心知大大的不当,遂强自按捺着心头的惶恐,劝止杨坚道:“阿纵才至并州,纵有肆意妄为之嫌,然据臣妾观之,起码时至本日,尚没有闯下大祸,给朝廷招惹来费事。见地伐身为储君,非到万不得已,仿佛不宜阔别陛下身边,居外统军。臣妾不敢苟同陛下所说。”
独孤伽罗被夫君一口道破心机,也略显难堪地笑了。
“但是,阿纵过了年才不过十四岁,现在结婚,年纪是不是太小了些?”杨坚虽觉独孤伽罗所说倒不失为一个能对杨广加以束缚的好体例,却因杨广年纪尚小而有所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