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兴宫,金銮殿上。
杨广面色阴沉,脱口而出道:“带了多少兵马返来?”
想到这里,宁远的眼泪说来就来。
接到魏公公传来的密信以后,宁远的脸上暴露了笑容。
“主子不知-----”小寺人被杨广蓦地暴起的威压吓得身子一抖。
宁远点头道:“皇娟上是这么写的,想必是勾惹民气的东西------”
“朝上裴大人弹劾杨素在蒲津关滥杀无辜,但是据寡人所知杨素所杀之人皆为叛贼,死不足辜,裴大人你近几日来到处针对杨素针对伐逆雄师这是何意?”
苏威没有正面答复杨广的题目,却避重就轻点出了‘杨素没有谋逆的胆量’。
裴矩擅于测度上意,他并没有被杨广凌厉的质询吓到,不慌不忙,恭敬施礼道:“臣就事论事,并无小我私心。”
杨广微微垂了低头,在宁远的发髻间悄悄嗅了嗅,淡淡的女人香在他的鼻翼间缭绕。侧目间,阴冷的眸光淡然地看着宁远如玉般白净的脖颈,神采中没有了昔日里的柔情,冷酷得让民气颤。
“此时杨素身在那边?”杨广眉头紧皱,目光锋利盯着笑寺人扣问道。
宁远摇了点头:“现在杨素对圣上另有效,这层窗户纸不捅破大师还能君亲臣恭,如果捅破了,杨素必反------”
这个动静真真出乎杨广的料想,黑澈的双眸中再没有一丝温度。
朝廷各部,鸡毛蒜皮的琐事廷议了将近两个多时候。
“好----”宁远的身子略微放软了一些。
“臣遵旨------”裴矩内心明白本身此次赌对了。
自从杨广分开青霞宫以后,神采一向都不太好。苏威裴矩等人不敢私行测度圣意,谨小慎微地跟在杨广的身后走进了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