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之余,黄村正俄然问道:“娃子,这些奇奇特怪的事情,你是打哪学来的?”
黄村正被他顶得没话说,两人只好又望向黎青山。
牛老三不平气地白了他一眼:“黄老哥,俺老牛蠢,你不蠢,你倒是持续掰活,这事跟飞蛾有啥干系?你能说出来,俺老牛拜你为师!”
“竹节虫。”黎青山提示了一句。
牛老三与黄村正对看一眼,随后又摇起来来,纷繁表示这个题目已经超越他们的知识范围。
黄村正和牛老三先是面面相觑,但是细细一想,两人却都不由的纷繁点头。飞蛾赴火,焚身不吝,可几近没有人能弄懂这此中的启事,被黎青山这么一解释,仿佛还蛮有些事理,起码能解释得通。
黄村正则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样,“……怪不得娃子你要把这马儿包裹成那奇特模样,老朽还觉得这是跳大神驱邪必须的呢,本来竟然不是!”
黄村正一脸对劲的应道:“当然懂了。这虫子固然是祸首祸首,却也极其不幸,困在里头不见天日。待到娃子帮虫子逃出世天,这大黄马的题目也就迎刃而解了……娃子,你说对吧?”
第二十六章-解释不如演示【下】
黎青山点头道:“对,这整件事,说穿了就是如何指导一只迷路的小虫子重见天日。至于老郎中所开的方剂,以那些药材制成药汁灌耳,固然能将虫子闷死在马耳里,但药汁必会毁伤马耳,且药汁及虫子的尸身留在马耳内难以排挤,将会构成更加耐久的伤害,以是我才会说那方剂得不偿失……”
“是的黄伯,刚才我真不是在跳甚么大神,而是操纵了虫豸的趋光特性。那虫子估计也是误打误撞的钻进了马耳朵中。世人皆知马脸之长,不知其耳孔也极深,虫子一时之间落空了方向越钻越深,堕入暗中当中没法逃出,只能到处乱爬乱闯。耳孔以内皆是神经敏感之处,有只虫子在里头横冲直撞,马儿天然非常痛苦,奇痒难耐,以是才会用力甩头,试图将虫子甩出,可惜马耳太深,那虫子又是轻无之物,没法受力,因此任由那马如何用甩头,也难以将它甩出。”
“另有先前的的竹节虫,解缰癖,发酵甚么的……都是些没听过的怪东西,你不是都解释得好好的,怎的这会儿却解释不出来了?”
“猜对了,”黎青山点了点头,“恰是飞蛾。”
听到这里黄村正俄然一拍大腿,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牛老三问道:“咋了,你懂了?”
提起这一茬,黎青山挠了挠头,面有愧色,“牛伯,我当时是在察看它们……叉叉欧欧罢了,七十九天啊,这是生物学上的古迹,仅此罢了……至于你说的痴迷甚么的,那也谈不上。”
牛老三有些难堪:“这俺就不懂了,只记得镇静啊玩耍啊甚么的……老哥,你要真想明白,还是得问你们村这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