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只要捉个几十只臭龟子,就能抵得上一个成年劳力了?
黄老邪一传闻蒜头被卖了,还是卖给宋布仁,顿时有些懵了,连骂黎青山混闹。
黎青山听他这么问,这才舒了一口气,没被当作神经病就好,他高兴的咧着嘴说道:“黄伯,我就这点本领,你还信不过我吗?你等着看好戏就是了,我啥时候讹过你?”
当黎青山奉告他有治虫体例时,他也只是抱着聊胜于无的心态,诡计用这最后一点微小的但愿支撑着本身,因为他实在有些撑不下去了。
“这可不是臭龟子,这叫七星瓢虫,专门吃蚜虫的。”
不过这些话他可没敢说出来,他眼睛骨碌碌一转,赔着笑说道:“您白叟家别活力嘛,那您这么说的话,好吧,我现在就跟您筹议个事。”
黄老邪顿时有些慌了。
这不幸的老头子,已经让田里那些密密麻麻的蚜虫们打击得将近崩溃了,不然,向来畏敬神明的他,也不成能会坐在田梗上骂了一早上贼老天。
地里那些蚜虫明显把黄老邪都快逼疯了,他想了半天,俄然眼皮急颤,一张老脸也是一阵抽搐:“不会又是萤火虫吧?不法啊,都啥时候了,你另故意机……”
他性子直率,感觉这类事藏着掖着也撑不了多久,干脆说出来得来痛快,纸可包不住火。
杨大玄闻言也凑了过来,一双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黎青山手里的虫子,也是一头雾水。
这娃子刚才所说的这个场景对他来讲的确太震惊了,他活了一辈子都没传闻过还能这么玩!
见黄老邪问得急,黎青山摸了摸头发,没敢吱声,杨大玄望了他一眼,倒是转头嗫嚅着把刚才的事情竹筒倒豆一古脑全说了。
村里那些妇女有些手指头矫捷的,一天不晓得能捉多少,可想一想,撑死了应当不能超越几千一万吧?
狗-日的,这不恰是本身先前推着满村庄收蒜头的那辆破车吗?
如何光剩下车了,蒜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