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护院个个都有些傻眼,康达倒还平静,不知甚么时候已经跑出去拎来一桶水,七手八脚地将地上的那些银片银块都一一夹起来,扔进水桶里消热。
这事情实在过分古怪,高颀一时候也有些呆住,愣了半晌,这才转头望向少年:“黎爵爷,这,这……真是本官府上丧失的那些赃银?”
并且跟着画赛的邻近,他更加为此事感到焦炙,比及现在此案终究处理,高颀顿时表情也是大好。
黎青山见他一副痴痴傻傻的神情,也感觉有些好笑,不过却没理他。他兀自拿起地上的一把火钳,伸到炉子里又是敲又是撬的,竟然又给他弄出好几块银块来,有大有小,有几块乃至连在一起。
高颀有些不测,想了想又感觉不对:“但是蚂蚁肚子里不是有蚁酸吗?”
那些护院更是个个击掌庆贺,这下不但不消查甚么内贼,并且他们也能缓口气了,这些日子以来,这起案子的确让他们一个个如芒在背。
内心却将近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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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武大奎却喃喃说道:“不成能,这如何能够?”
“对,”黎青山点了点头,怕康通康达他们了解有困难,干脆又帮他们理了理思路:“府上那些银器被蚂蚁们啃成粉末,带出库房,然后跟着蚂蚁们一一死去,这些粉末又悉数被其他蚂蚁连同尸身一起搬到这树洞里来……再厥后的事情,你们都看到了。”
刚才这么多双眼睛都盯着,放出来烧的明显是蚂蚁,可烧到最后,如何竟然烧出银子来了?
“这案子如果按你的体例去查,别说三十年,只怕查上四十年五十年都查不出来吧?”
高颀早就等得不耐烦了,捋起袖子将手伸进水桶去一把捞起一个银块,瞧了几眼以后,这才递给中间的高雪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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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奎怔怔地望着地上那些银块,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本来觉得黎青山决然找不回赃银,可千万没想到,赃银竟然会以如许一种古怪的情势呈现在世人面前!
这起窃案早已困扰他多日,丢些银器倒还好说,丧失不大,可如果此事被杜仲方晓得,只怕又得生出很多事端来。以是这些日子以来,他一再叮咛府中下人,务需求保守奥妙不得别传,可即便如许,贰内心还是感觉极不结壮。
他接过陈若兰手里拿着的银块,又耸耸肩笑道:“只是那些银器,另有高女人那支步摇,只怕都得重新打制了。鄙人只能帮手追回银子,可那些器物本来的模样,鄙人也无能为力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