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背对着他,看不清她的长相,但她长发盘起,梳着黎青山叫不着名的发髻,倒是能见到她的后颈。
“龙兄,姓高有甚么好说的?”
他们两人这段时候以来,早已经有了默契,只如果没有别人在场,黎青山都直接唤她的名字,不过陈若兰却还是一向喊他黎公子。
陈若兰凝神静听了一会,这才悄悄点头:“仿佛是。”
听他这么说,吕公子面色这才一缓,他本来就不是易于愤怒之人,只是过于钟情那女子,容不得别人说她一点不是,以是刚才一时有些急了。
那女子闻声背后的声音,竟没有顿时回身,只是喃喃反复着这诗句。
可越是如此,就越是给人一种清隐之感,黎青山一时猎奇心大起,喃喃说也不晓得是那个在吹。
吕、梁两人大奇,都问何来第四高。
颈白,如雪。
那箫声委宛却不失清脆,但细品之下,悠然和缓中仿佛异化着一丝淡淡的寥寂,让民气生清寂之意。
“这第三高嘛,就是她长得高,这一点鄙人倒是见地过……”龙公子仿佛想起了不久前那惊鸿般的一瞥,目光顿时变得温和,脸上都是回味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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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公子见他这么快就有移情别恋的趋势,忍不住嘲笑起他来:“梁兄,你方才不是还念叨那位有酒窝的敬爱女子吗,如何这么快就移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