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闻昭大吼，他跑了两步，俄然停了下来。
闻昭抱起孩子，看着那两个死都紧紧搂在一起的人。沉默了好久，唤来侍卫，说道：“将二人合葬了。”
她说：“你问我名字干甚么，莫非来日你想娶我？”
“清儿，这一次，我赌赢了，你还是爱我的。”
只见闻清羽伸手揽住了燕知惜的脖子，脸上绽出少女般的笑意。
好久之前，闻清羽曾问过他，为甚么会救她。
“那我下辈子再来找你，我们一起白头好不好。”
他说：“如若女人不嫌弃。”
闻昭瞥见了闻清羽怀中的孩子：“这孩子是谁的？”
赤色溅落。
燕知惜揽紧闻清羽，一遍一遍低亲吻着她的脸颊，“清儿，你如何这么傻。”
燕知惜闭着眼，嘴角微微勾起，笑对劲气风发，笑得清风云淡。
“因为，我想让你高兴。”
燕知惜谨慎翼翼地伸脱手，戳了戳，然后大笑出声，“清儿，我燕知惜此生无憾了。”
“我晓得。二弟，你不必难堪，闻家的仇不得不报，我会亲手杀了他。”
燕知惜嘴角溢出血，眼底傲意凛然。“我早就收伏了靖王的主将，另有这宫中暗藏了一万影卫，只要我一声令下，这些人立即就会消逝，这统统只是我布下的局。”
她恍忽间，像是想起了很多很多年前，她和他在桂林相遇。
闻清羽没有答复，这世的爱恨，早就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