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书正埋头在书案上写字,闻声有人出去便抬起了头。瞥见谢安亦,点了点头,表示她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坐。
谢安亦见她这模样,内心也有了计算,说道:“起来吧。带路。”
牡丹闻言停下了,惭愧地看了眼谢安亦,低下了头。
到了外书房,只见大老爷的长随大安守在门外,见谢安亦她们到了,忙上前施礼:“小的给七女人存候,老爷在内里等着您呢。”
“好,我晓得了。你先归去复命,我换好衣服就去。”谢安亦站起家,叮咛爱砚帮她换衣。
“女人就叫奴婢牡丹吧,姐姐之称奴婢可不敢当。茉莉有别的差事要做,以是奴婢就过来了。”
谢安亦点头。
“是,是。”看牡丹的模样也不像扯谎,“大老爷叮咛奴婢悄悄把您带到外书房,不能让其别人晓得。”
说完,便帮谢安亦开了门,却将爱墨拦在了门外。谢安亦转头给了爱墨一个眼神,让她放心,便走了出来。
“大老爷为何找你传话?”爱墨问道。
谢安亦刚换好了衣服,只见爱砚来禀报,说是大太太身边的丫环牡丹来了。
“奴婢……奴婢……”牡丹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以是然来,脸倒是红了。
这朝中只要一个亲王,能够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千万不成获咎的。”
谢之书面露绝望之色,又叮嘱她前面放心在家,便打发她归去了。
看来,能揭开此事的除了谢之书便是萧啸寒了,今后有机遇问问他便是。
她想了想,便把管家王永的欢迎以及与礼亲王逛花圃的事说了。只是将当时萧啸寒的话换成讽刺,说完,还不忘取出帕子擦擦眼角底子不存在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