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王氏的心又软了下来,她搂着谢安敏说:“幸亏此次她顾着本身的闺誉没将此事说出来,如果老爷晓得了,你免不了也要遭到连累……你放心,娘承诺你,必然好好清算她!娘已经安排好了,只等大房老爷的寿辰了。”
“啪”的一声,谢安亦还没看清如何回事,就见“黄豆芽”的脸上一道鞭痕,嘴都肿了起来。
“你如何这么傻?我不是说会清算她,让你不要做甚么吗?!”王氏有些活力。
晚膳前,谢安昌差了丫环来讲要与她一道用膳。虽说亲兄妹,可另有男女大防,谢安亦便差爱砚在花圃的一处亭子中备了酒菜。
现在细细看来,他果然是流着谢家的血,和谢家其他男人的漂亮边幅比拟,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剑眉星眸,头上一根竹簪束发,身着蓝色棉布长袍,腰间只佩带一块玉佩,再无别的装潢。这身打扮再平常不过,如果其别人如此打扮就是站在谢安亦面前她都不会重视,可恰好谢安昌就像自带舞台灯光普通,不管在那里,都会让人谛视。
谢安昌已经得知了谢安亦这两年的遭受,也晓得她得了失魂症,心中只更惭愧。他一见谢安亦,也不顾身边另有丫环,就揖了一礼。
其间,谢安昌给家中写过几封信报安然,倒是没有返来过。以是现在的谢安亦只是听爱墨提起过一次,却从未见过他。
打发了谢安亦,房间里只剩下王氏母女二人。
那男人见到谢安亦的脸不由一愣,一边的莲蓉也不成置信地说了句:“大少爷。”
谢安亦深知周嬷嬷的手腕,便将人交给了她,实在不消问,她也晓得是谁在背后搞鬼。
他身边的小厮见了,张嘴就要大喊:“打……”
谢安亦点了点头,道:“哥,八mm晕了,人在糕点铺里,我们正要去找她。”
谢安敏见状,只得装起不幸来:“娘,从小到大,甚么好东西都要先给她,她到处抢我的,就是婚事也是她不要才气轮到我……我就是想给她点小经验,这才找人要坏了她的闺誉……”
谢之礼只能用鼻子“哼”了一身,带着谢安昌去了书房。
“哥?”谢安亦摸索地叫了声,换来的倒是谢安昌的大笑容。
“我倒没甚么,请哥哥放心,毕竟我也是谢家女儿,有谢家照拂,日子差不了。只是不知哥哥这几年是如何过的?为何不往家里写信?”
那“黄豆芽”见谢安昌穿着浅显,不像是富朱紫家出身,竟也好了伤疤忘了疼,口无遮拦起来:“mm,我看是情mm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