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亦回到院子时已颠末端中午了,平常这个时候她免不了要歇晌,本日她斗智斗勇了一番,更是乏得睁不开眼。她打发了爱墨去敷药,让爱砚奉侍她用温水净了面,拆了发髻,换了身舒畅的裙子正筹办去榻上眯一会,就发明爱墨在门外正朝着爱砚挤眉弄眼。谢安亦看了一眼,挥挥手把爱墨叫了出去。
爱墨明显还没有去敷药,想必她当时抽本身耳光时也没舍得下狠手,这会看起来已经没有刚开端那么严峻了。可红肿固然消去一些,但细心看那白净皮肤上的几根红色手指印还是挺较着的。
谢安亦看也没看跪着的爱墨,顺手拿起榻上一本书看了起来。也难怪谢安亦活力,她上午才方才同爱墨经历了那么一番,爱墨是如何护着她的她也全都看在眼里。正筹算敞高兴扉经心信赖此人,却发明此人背着她另有谨慎思。就仿佛你自以为要好的闺蜜,在你背后却勾搭你男友一样。
爱墨腿已经跪麻了,她实在早就想跟谢安亦说了,可见她如此活力,倒是不敢开口。现在被问起,赶紧答复道:“女人,奴婢不是要背着您,而是奴婢发明了一件怪事,想让爱砚帮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