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天子却没叫他“平身”,语重心长地说:“你年纪也不小了,却连个子嗣都没有,这此后可如何是好?刘氏虽好,可也已经不在了,你身边需求一个嘘寒问暖之人,礼亲王府也需求一个女仆人。那谢氏我见过,贤能淑德,配你再好不过了。“
……
“陆氏厥后如何了?”谢安亦诘问道。
“皇上,礼亲王在外求见。”林公公在天子身边轻声道。
想到萧啸寒,谢安亦也说不好现在是个甚么表情,她看着周嬷嬷又说道:“想必你也传闻了,圣大将我赐婚于礼亲王。当初你讲了礼亲王府高低诸多事件,却唯独没跟我说说礼亲王的后院,以及礼亲王妃的事。”
只见周嬷嬷点了点头。谢安亦心中不由感觉好笑,这太后也真成心机,最喜好将本身娘家的女人拉入皇室,也不晓得对她们的好是真情还是冒充。
“先王妃娘家姓刘。”周嬷嬷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陆氏与太子结婚不到一年就有了身孕,谁知最后却因难堪产殁了。”周嬷嬷说道。
“那就传吧。”
天子却没理他,持续批阅奏折,隔了半晌,才从鼻中哼出一口气:“他昨日不来,恰好本日来,定是找人查清了谢氏。朕听闻那谢氏常日性子放肆,配他倒是恰好。”说完,他又不由赞叹太后的看人之准,不由光荣促进这段姻缘来。
萧啸寒握紧了拳头,行了一礼,渐渐退了出去。
林公公给天子换了杯参茶,看着萧啸寒的身影道:“这礼亲王还真是用情至深。”
萧啸寒却又跪了下来,道:“臣弟昨日收到赐婚圣旨,谢皇兄及太后美意。只是……”萧啸寒迟疑了一下,又借着说道:“只是臣弟心中忘不了那刘氏,不肯另娶……”
天子放动手中的奏折,问了句:“他来干甚么?不见。”
没一会儿工夫,萧啸寒便走了出去,朝天子行了礼:“臣弟见过皇兄。”他本日穿戴紫色的蟒袍,更衬得神采有些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