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的不是萧澜,不是乌顿与白家军交兵的成果,他等的是我。
朝廷百官并排伏跪于丹墀之下,冠帽朝天,噤若寒蝉。
下方一时竟鸦雀无声,文武百官应俱被此幕震惊。
萧独,狼子野心。
他高大的身影站在面前遮住了统统的光,俯下身来,我一阵堵塞,喝道:“跪下!朕为君,你为臣,皇座之前,岂敢如此猖獗?”
我是萧氏皇室百年来最年青杰出的天子,不会困缚于他手多久。
“你想到那里去了?朕与萧煜一清二白,毫无含混,你觉得大家都是你,都会对本身的亲叔叔……有这不该有的妄念?”
“皇叔,你重重盔壳下的这处……到底纳不纳下的一小我?”
“皇叔,我坐着太子之位,又担监国大任,朝中多少人想杀我?”萧独扯起嘴角,“若我真死了,你也不会有一点儿痛心罢?归正我死了,另有我的皇长兄,皇叔不也把他哄得断念塌地了么?”
他昂首望着我,一脸挑衅的笑容。他是用心要气死我么?
我气到手抖,剑尖发颤,恨不得一剑捅死他:“混账……”
我扬大声音,举起尚方宝剑:“临终前,皇上曾与孤密谈,思疑朝中有人勾搭乌顿,里应外合,便予孤尚方宝剑,派人助孤逃出敌营。现在孤顺利回宫,便要实施皇上遗命,清除朝中通敌叛国之逆臣,帮手太子燮理朝纲,将内奸摈除出境,振我大冕声望!”
我在这响彻云霄的号令声中下了车辇,缓缓拾阶而上。
“小王确不宜在此时担当大统,小王自认才气不敷,与皇叔相差甚远,我志愿将君王之重担禅让给皇叔,望皇叔不负父皇所托。”
此言一出,哗然之声戛但是止,复而响起一片奋发民气的声潮。
“你……”我一时语塞,只硬挤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