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独正欲答话,我一把攥住他的手,握紧了些,他如此待我,一如当初将我送上帝台,江山为聘,我不但需得让他信我,更要让他的军士们信我。我笑了一下,道:“如你们所见,朕的确双腿残疾,但毫不是废人,不然,也不会与乌绝王坐在这里。昨夜朕与乌绝王促膝长谈,甚为投机,愿与魑邦交好,共创承平乱世。朕身为一国之主,断不会背信弃义,六合为证,日月为盟,朕在此立下重誓――”
萧独总算肯将我放开,把我抱到软毡上裹好,命人烧了一桶热水和洁净衣物来。帐子里水雾蒸腾,暖和如春,他脱得赤条条的,抱我进了浴桶,如此情状,不免擦枪走火,我便又稀里胡涂地与他做了一回。萧独血气方刚,体力极好,我却分歧,一早晨六七次,完事时,我已如烂泥,气喘吁吁地依偎在他怀里,连脚指都动不了了。
一件功德,可于我和萧独而言,却意味着分离。
用过晚膳,与萧独衣衫划一地从帐中出去时,天气已经黑了。
我吼怒他,眼角摇摇欲坠的一滴泪却不争气的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