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五皇子现在人在那边?”我问。
今后他如果不听我的话了如何办?
不成,得寻个机遇提示这小狼崽子,让他与翡炎走近些,别把一手好牌打烂了才是。
“大皇子高瞻远瞩,眼里只要天上的太阳,何罪之有。”我犹记得在馥华庭受辱时他说的那句话,漫不经心一哂,用心提起他在骑射大典上落败之事。
“太上皇,把稳身子着凉。”
萧独这才动了,僵着身子背了畴昔,一声不吭地将寝衣褪到腰间。
“皇叔,我扶你起家。”
这体例当然是错的,他如果这般滑,虽可变快,但滑得太急,只会扭着脚筋。
这小狼崽子如何这个模样?!我沉了神采:“独儿。”
思虑一番,我不由悄悄光荣,若不是萧独在骑射大典上本身争气,他一个混血杂种,又无所依傍,这般三番两次的触怒萧澜,恐怕就不是关禁闭这么简朴了。
我承诺下来,趁便向他探听萧独的环境。萧煜一脸的幸灾乐祸:“今早,他和我们一道向父皇存候时,不知如何就触怒了父皇,弄得父皇是大发雷霆,亲身脱手赐了他二十大鞭,又罚了他闭门思过,连冰嬉也不准来,实在是不幸得很。”
“那便好,皇叔切莫与他有过量打仗,他啊,命特别硬,身犯煞星,易引灾害上身,父皇留他在宫中,也是为了借他挡一挡灾罢了。”萧煜神采阴晴不定,自言自语般,“也不晓得为何,竟会有人看好这么一个混着蛮族血缘的灾星。”
我一碰到他的伤处,萧独就浑身一抖,皮肉绷得死紧:“皇叔.....我本身来。”
啧,来的真不是时候。
萧煜的神采立时便丢脸起来,一字一句地盯着我道:“侄儿记得,曾在父王的书房里见过一幅画,画上的皇叔风华绝代,冰戏玩的可真是一绝,可皇叔现在身子如此薄弱,侄儿就是想见地一下皇叔的风采也不可了罢,可惜,可惜。”
萧独石雕一样坐在那儿动也不动。
一番指导下来,萧煜的冰嬉技能进步了很多,对我的态度自也尊敬了些,还虚情冒充的向我道了个歉,说他日送些宝贝上门来贡献我。
被囚禁以来,白日我碍于萧澜的眼线不便利行动,夜里却毫不循分。我曾是天子,对宫中密道非常熟谙,自是晓得哪条道通往那里,当初萧澜为防我逃脱,派人把通往宫外统统门路严加看管,现在皇宫外的御林军也不再服从于我。我虽没法逃到宫外,想要在宫熟行走却不难,只是,出了密道后却非常伤害。
“你!”萧独这才发明我并非女子,行动一僵,我赶紧腾脱手来,猛地扇了他一耳光,一声喝斥还未出口,便上气不接下气的一通猛咳。萧独立即吓得滚下榻去,我对他瞋目而视,萧独仓猝一把扯起被褥掩住下身,跪在了榻边,头也不敢抬:“皇......皇叔!”
我愣了一愣,继而明白我现在背着光,这小子竟没认出我来。
我嘲弄地一哂,一掌重重抹了上去:“得了罢,你手生得那么长?疼就忍着,多重的伤?孤交战疆场的时候,甚么伤没受过,都是靠这金玉生肌膏治好的。”
又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反应。我干脆推开门,放轻脚步走了出来,却立时闻声一阵粗重的喘气声。烛光如豆,室内阴暗昏惑,我掩着嘴,循声走近了些,借着微小的光芒瞥见羊皮纸卷铺了一地,上面满是密密麻麻的小字,萧独正俯趴在榻上,弓着背脊,头抵着墙,赤'裸精瘦的背脊上道道鞭痕纵横交叉,还在渗血,蜜色的皮肤汗液淋漓,跟着身子起伏闪着龙鳞般的光芒,任谁都能看的出来,他正在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