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以后呢?难不成一早晨就住在你女儿府上了?”
姜益闻言只觉好笑至极:“甚么二十万两!昨日一早,我就到明月楼,调集商会世人开会,商讨号令杭州大小商户捐献事件。后募得银子三十万两,又和一众商友吃紧赶往城外驱逐王爷。那以后,我又回商会安排世人上门拿捐献的银子。不时候刻,都有人在我身边!我何曾偷走了这劳什子的二十万两!又何曾出去过这知府衙门一步!”
叶伤槐却道:“我信你的话,倒也不必派人去问了。”
隶持之目光闪了闪,看了叶伤槐两眼,方才倾身向前,现在又缓缓坐了归去。
“你、你血口喷人!”姜益再也忍不住,大声骂道,“莫觉得你是甚么道法天师便能够胡乱谗谄人了!照你如许断案,谁都是贼!”
林慕远也点点头,拥戴道:“叶天师,你就拿出凭据……”
林慕远一听,凑到上官的耳边低语:“那日叶天师勘察银库,确切在房梁上找到了一根红色的长毛,有这么长!”他比划着。
姜益不假思考道:“那日我从金华得了两坛好酒,就拿到我女儿府上,与我家半子品酒谈天。”
“谈到何时?”叶伤槐诘问,笑道,“莫要扯谎。丁知县就在这里,一问便知。”
鲍云来“咦”了一声:“那这个姜益说的是真的?他没偷赈灾银?”
叶伤槐浑然不觉,柔声劝道:“姜老爷,俗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现在从速招了本身盗窃赈灾银的罪恶,说不定王爷一开恩,就给你个赎罪的机遇。”
姜益唇瓣动了动,找了个来由:“这、这是亡妻给我做的。一向带着,以是不能给你。”
话音未落,就见叶伤槐双手结印,将呈现的金光冲姜益身上一扬。金光在转刹时就包裹住了姜益。
齐王忍不住蹙了蹙眉。有人证,就不妙了!
叶伤槐含笑,叹道:“若不是平空呈现那根白毛,你又如何能放下戒心,二探库房呢?”
姜益凝了凝神,沉着答道:“我记得外头打更的梆子响了三声,我们还在喝酒。厥后喝多了,两人就趴在桌上睡着了。一向到四更天我女儿派人来唤醒我们。”
叶伤槐轻笑:“一个平常的荷包,姜老爷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