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来了兴趣，本来微眯的眼睛睁大了些：“是甚么证据？”
齐王瞥向隶持之。
姜益辩驳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齐王打断：“就是平凡人这个时候站出来，说有看到姜老爷你偷摸去了知府衙门的库房，我们也要听上一听。更何况她呢？姜老爷不肯意她开口，但是心虚了？”
“我是想去看看，是谁盗走了那笔长沙押送来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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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伤槐弥补道：“如若姜老爷还不认，无妨，能够打发人去银库的房梁上看，看看那饴糖浆糊住的处所是否有残留的黑毛。只需取来，一辩就晓得了！”她没有说，这饴糖浆是她掺了“无觉”符水出来的。不管是人还是妖，就算被饴糖粘上了，也不会发明。
“你、你……”
叶伤槐摆摆手：“莫焦急。且不说我朝设有司隶校尉署，就是为了专司妖鬼精怪之事。芸娘是鬼，可鬼说的话，也能够作为证词。再者，我早就晓得你如许的人，是惯会耍滑的，以是，这证据，我也给你筹办着。”
“我，我，”姜益看看鼠皮，又看看叶伤槐，开口喊冤。
芸娘笑了笑：“不如我说说林大人在库房说了甚么、做了甚么。”
叶伤槐含笑：“芸娘，不必多礼。”说着，手一挥，将半空中的姜益放了下来，才又道，“芸娘，你奉告姜老爷，你在库房里瞥见姜老爷做了甚么？”
林慕远靠过来，只听鲍云来声音里尽是沉重：“前头六扇门的秦大人勘查一番，说没甚么发明。你说，这指甲盖儿大小的老鼠，就是当着你我的面进收支出，怕也不会惹人思疑啊！”谁能想到呢？
丹娘悄悄一点头：“林大人客气了！”
芸娘回身，目睹世人或猎奇、或骇怪、或惊骇地看向本身，先是温婉一笑，这才开口：“诚如大师所见，我是个鬼。自叶天师被请来后，我就被安排在库房里，一向未分开。”芸娘看向一旁的林慕远，施礼。“小女子大胆，想请林大人帮手考证一番。”
齐王一抬手，早有知机的亲卫拿过了鼠皮呈了上来。
芸娘开口扣问道：“既如此，不知我说的话可否成为证言？”
芸娘眼眸中含笑，又道：“厥后您又说，反正六扇门的审死官和司隶校尉署都要去招揽的能人都在！能不能让你们活命，就看他们的本事了！”
“当日，二十万两银子入了库，林大人夜不能寐，每隔一个时候就要去看上一眼。”
林慕远心头别扭之感却越来越重！不是他偏听偏信，实在是这位叫芸娘的女鬼，讲的话太实在了！谁会这么编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