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丹娘忍不住笑了起来。
雷娇娇还在抱怨:“每天在念,让我嫁人、让冷姐姐你嫁人!嫁人有甚么好,看看婉宜姐姐,多好的女孩子,现在被磋磨成那样!可见,嫁人就是悲剧的开端!”
被留在原地的隶持之,目送她们走远了,这才回身往里头走。
进了堆栈,叶伤槐和丹娘各自回房清算行李。
“逛逛走!”叶伤槐推着人往外走,边笑边摆手,“我们不在这里等。去堆栈,买点干粮,边歇息边等!”
“看看你的打扮!你才几岁,就整日妇人装束?!”
隶持之悄悄一点头,就听到叶伤槐高兴的喝彩声。
四人拉扯成一团,快速往外走。
冷练如开口救她:“叶女人,芸娘和墨客的骸骨,按脚程来算,最迟未时会到,我们要不要等一等?”
“那我们就先吃个午餐,稍作歇息。等马车安设好,芸娘和墨客的骸骨返来,我们再解缆!”
冷练如将本身身上的飞刀拿出来一一擦拭过,又放好。一边同雷娇娇说着话。
“逛逛走!我们现在就去查案子!语春是吧?我们要提审语春的幽灵,是吧?现在就去!”
“太、太吓人了!”雷娇娇声音都有些颤栗,抱怨道,“如果晓得舒城有煞神在,我是绝对不会追来的!”
“还敢说!”冷练如瞪她,内心却好笑:娇娇还觉得人家说的是她!真是,脸可真大!
冷练如不想和她打嘴仗,只叹口气:“你命薄身轻,师父他不过是想求你一个安稳的将来!”
“……”冷练如豪气的眉眼一动,朗声应下,“好!”
“娇娇,你不晓得。那年你被鬼上身的时候,师父他,差点就疯了!”
叶伤槐赶紧点头:“等,等!我们要去姑苏,前面不定还会不会返来舒城。还是带着一起走最稳妥!”
雷娇娇跟在冷练如身后,进了房间。
想到这里,隶持之不由得抬起右手,在银镯上悄悄摸了一下。
“哼!谁不晓得他是我爹啊!他本身叫雷光,给我取名叫雷娇娇。合在一起就是被雷劈得外焦里嫩,全数死光光!光看名字,就晓得他是我爹、我是他女儿了!”雷娇娇翻了个白眼。
微凉,但带着他的温度。
隶持之点了点头,缓声交代道:“务必护住!”
顾不上其他,叶伤槐拉着丹娘,推着冷练如,顺带拽一把雷娇娇,头也不回就往外走。
“这几日你乖乖的。比及赵蜜斯案子一了,你随我回都城去。”
冷练如看向雷娇娇:“你的问夏和误冬呢?”言罢,又和叶伤槐、丹娘解释道,“是她的贴身丫头。”
隶持之常日肃正的面庞温和了一些。
他实在是很猎奇,为甚么叶伤槐能够当他的天!
雷娇娇抱怨道:“我好不轻易出来一趟,让我多玩一会儿嘛!回了京兆府,雷光阿谁老头子就把我关在家里,无聊死了!”
冷练如点头,面色好转:“还算有点子心眼。再和京兆府里一样,没心没肺的,甚么都敢说敢闹,怕是你的小脑袋也不想要了!”又重视到她一身妇人打扮,内心的知名火又起来了。
那一边,出了里正家的四人,在大门口面面相觑。
此去永州,路远艰险,他得跟乔县令借匹好马。另有,棺材山的事情,他也得和乔县令交代一二。
一旁的雷娇娇抬高嗓音,凑到冷练如耳边:“冷姐姐,他说的护住,不会是说护住我吧!”这话一出,雷娇娇就“咦”了一声,身上一个冷颤。
“呃,就,就阿谁,阿谁鬼见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