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宋祺猎奇的是,傅其深竟然都不问她爱吃甚么,直接遵循本身的设法采购,行动之快仿佛心中的菜单已经几次清算过好多遍。
他也想看看,这位男演员到底那里配得上做他的情敌。
次日日上三竿,宋祺才迷含混糊地从床上醒来,满身仿佛被车轮碾压了千万遍,只要两个字:
点墨的黑瞳中燃烧着两簇暗红色的火苗,他目光所及之处烫得她微微颤抖。
“傅其深。”她俄然停下脚步,轻唤他的名字。
但究竟证明,在这方面她的抵挡向来都是无效的。
傅其深丢了两根黄瓜给她:“把皮刨了。”
俄然,傅其深拉开前襟,小麦色的胸膛上一条淡红的爪印。
“之前你不是说要看电影吗?”傅其深回眸问她。
“你不是说好教我做菜的吗?”宋祺不满。
宋祺很给面子地当真咀嚼起来,真的不是她恭维阿谀假惺惺,而是这些菜真的太好吃了。
摸了摸床边的温度,早已冰冷,看来他分开好久了。
冷风皎月,爱在夜里开了花。
“好好走路,东西我来拿。”
“哥哥,给这位标致姐姐买多鲜花吧。”
又不可?
“晨安吻。”傅其深理所当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