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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过神来环顾四周,还是她熟谙的房间,本来只是一场梦罢了!只是鼻息之间仿佛还模糊满盈着那一抹潮湿的情欲之气,指尖也还仿佛残留着梦中男人滚烫的体温,仿佛这底子就不是一场梦!
宋漫快速展开眼睛,双手撑床惊坐而起。由着起得太快,一阵目炫,她抬手扶额,掌心湿漉漉的,满是精密的汗水,身上的真丝寝衣也黏黏地附着在皮肤上。
宋漫颤抖了一下,穿上外套,看了一眼窗外,车窗被雨水砸得都是水花,底子看不清内里。
车载电台刚说今晚要下雨,非常钟不到,一场大雨滂湃而下,仿佛要在这毫无前兆间将整座都会倾倒。
“穆厉川,我结过婚,流过产,你为甚么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