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脑飞速运转,百思不得其解。
他忽地深深看我一眼。
枪弹嵌在肩胛骨和锁骨之间的肉里,围着枪弹那一拳是红玄色的,散开去就是暗红色的血液。他在中枪后还要不断不止地要我,挣得伤口处满是深浅不一的红色。
江家阴沉、诡异得能够,陆时如果没命了,我估计我也活不下去。Richard远在德国,我真的碰到伤害他来不及救。眼下在这里我能依托的,就是陆时。
他一手翻开,“不消。你给我的痛,我全都要记取。”
毕竟,他对我、对蒋元一的伤害,远远不及这一枪。
我扶着他的左肩和腰,悄悄将他翻了个身。
看到这个场景,我抓住镊子的手不由颤抖,“陆时,我没有经历……我……”
根据是江家保卫森严的话,这倒是有能够的。不过这个假定经不起考虑。
陆时这话,说得我怔住。
陆时一把拽住我,将我压在身下,狠狠吻我。
但这一次的血腥味,浓稠过任何一次,浓稠到让我堵塞。
我胆战心惊,“没事了吗?”
我现在脑筋乱糟糟一片,咬了咬牙,“那我帮你!”
以往他折腾我,我不配应时,他会大动兵戈,折腾出血来。
他循分躺着,在灯光下,他脸白如纸,额头上不时渗着汗。不过,这和他带着伤闹了我好久也有很大干系。
“陆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