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她龇牙咧嘴,膝盖里满是沙粒儿,她碰都不敢碰。
贺骁实在本就对她要结婚这件事将信将疑,可又体味她的犟脾气,以是就筹算来会会那男的,可就在看到许情意柔声柔气的安抚男人时,他的思疑就占了一大半,许情意的性子冷,甚么时候见她对人这么亲和和顺过?
他这话的意义就是....因为她刚才编的大话说男人接了个电话有急事走了,而男人的手机却在咖啡馆里,以是就这么露馅了?
两年前她因为负气而报了外埠的大学,她也撂下狠话不会再去打搅他,以是她就每年希冀着父亲忌辰的这天能见见他。
贺骁沉默了很久,这才缓缓转过身来,眼皮慵懒的微垂着,俊脸上不见任何神采,目光幽沉的看着她,痞里痞气的勾唇嗤笑了声,答非所问:“走的时候别忘了把那男的包拿走,他手机响了老半天了。”
她不管做甚么,如何闹如何吵,他最后都是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若无其事。
除了演给他看,还能是甚么?
许情意气恼的闭上眼睛,手垂垂握成拳头。
“要不要我送你归去?”语气平平,毫无起伏。
许情意一手压着裙边,一手拍开那人的咸猪手,正筹办发作。
她这么大费周折,还不是想最后再搏一次,她倒要看看贺骁内心头到底有没有她的位置。
这都是她的打算。
她撑着地尝试起家,可裙子太短了,不该走光的全走光了,她一边压裙边一边起家,膝盖又痛得要死,许情意骂娘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