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岩一贯不喜好雪茄的味道,抽了几口就放下,他也懒得再绕圈子,直接进入正题说:“齐悠悠也来了挺长时候了,我看她每天都在做阿谁甚么多少层的饼,说是要通过这项考核,你才让她正式晋升为甜点师,不然就只能在后厨打杂。人家一个小女人,你何必难堪她呢,要不给我个面子,直接让她通过算了。”
他问这话时的语气,带着些不端庄的调侃和摸索,齐悠悠的手指用力抠着沙发垫,尽力挤出个轻松的笑容说:“不可,那你今后的女朋友会妒忌。”然后,她底子不敢看他的眼睛,捡起那块无辜落到沙发上的毛巾说:“你已经好了,我把毛巾挂归去。”
“……”齐悠悠有点摸不着脑筋,他们必然要在深夜会商这么中二的话题吗?
钟岩轻吐口烟雾,直接把长腿搁到桌上,目光有些幽深:“如果你是女人,从小锦衣玉食,俄然停业还被人追债,然后我把你带出来,给你一个处所住,给你份事情,这时如果我说喜好你,你能回绝我吗?”
透明的液体从湿漉的黑眸里涌出来,胜利让钟岩的行动僵住,他悄悄叹了口气,带着粗茧的指腹重重磨过她瓷器般的精美下巴,哑声说:“很晚了,归去睡觉吧。”
钟岩再度闻声这个名词,再看到站在他劈面的齐悠悠,轻微地皱了下眉头……
她的手指白且细嫩,带着甜腻的凉度,仿佛夏季里适口的冰激凌,只需舌尖悄悄一含,就能甜的沁入心脾。
然后她仿佛闻声钟岩低笑了一声,他放动手里的烟,替她把搭在脸颊的发丝别回耳后,声音仿佛沉在黑咖啡里垂垂熔化的方糖:“那你感觉我苏不苏?”
她把湿毛巾捧在胸口,逃也似地冲到浴室,对着洗手台旁的大镜子,冒死拍脸降落足以令人灼伤的热度。是的,她是有点喜好他,可在体味他的畴昔以后,她更情愿把这类情素归结于崇拜感作怪,毕竟在她最狼狈无助的时候,他像个豪杰一样把她挽救出来。